昨天來南山堂看病的還只是周圍的街坊鄰里。

而因為昨晚在豪山會館的事情。

南山堂現在已經徹底出圈了。

很多富豪都知道,丁哲是二十年前餘港市的三大神醫之首,虞青侯的傳人。

因此慕名而來。

隊伍裡面,赫然還有康博文的身影。

丁哲看了一眼康博文。

這貨竟然排在了第五位。

“來得好早啊。”丁哲對他笑了笑。

“我可沒插隊哦。”康博文對丁哲笑著說:“我早上五點鐘就來了,結果面前這幾位,比我來得還早……”

排在康博文前面的幾個人,也都是富豪。

一看見康博文這麼說,多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便轉身對康博文說道:“要不,康少你先來……”

“不不不,你們別我早到,理應你們先來……”

南山堂原來的夥計早就來了。

只是等著丁哲這個主治醫師沒有開門。

看見丁哲來了。

南山堂大門洞開。

所有的夥計竟然在薛恆的帶領下,站在醫館中央歡迎丁哲。

期間赫然可以看見薛子瑜的身影。

經過丁哲的治療。

現在的薛子瑜已經好多了。

整個人不那麼傻了。

重症肌無力也恢復了。

只是,他的知識還是很有限。

畢竟,他傻掉的時候,還是小學時代。

現在,他變成了一個很拘謹,又不知道如何自處的大男孩。

站在人群裡面用驚恐的眼神看著丁哲。

“你們都來了。”丁哲走進院子,拿起了自己昨天掛在身邊的大褂換上。

“丁神醫……”

薛恆走過來站在了他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我昨天想過了,這醫館已經是您的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帶著我兒子在這裡當夥計,想要和您學習醫術,您看……”

“歡迎啊。”丁哲笑著,然後又對薛恆說道:“子瑜可以當夥計,薛醫生,你就不必了,給我當副手如何?”

“固所願而,不敢請耳,多謝多謝!”

薛恆文縐縐地對著丁哲拽了一句古文。

這邊,丁哲坐好。

那邊,薛恆請門外面來參加義診的人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