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賭針灸術,一局定生死,你看如何……”

“哦,如你所願!”丁哲用興奮的目光看著蔣奇致:“怎麼個賭法?”

“方法很簡單。”蔣奇致說道:“你我雙方各出一人作為實驗物件。”

“我們在對方的實驗物件身上任意施展陣法,限制對方的生理機能。”

“然後由我們自己解鎖。”

“解不開的一方輸!”

蔣奇致說道。

“嗯!”

丁哲一聽笑了:“這個賭的方式倒也別緻……”

原來,這針灸之術可以用來限制一個人的各種生理機能。

比如有的人,用針灸術可以讓一個人喪失語言能力。

有的人能夠用針灸術讓一個人無法站起來。

在針灸裡面叫封穴。

在武學裡面叫點穴。

而每一家的封穴之術又各不相同。

高明的封穴之術只有施術者自己能夠解開。

而蔣奇致說第一局比封穴之術,其實是和朱建樹研究過的。

作為餘港市三大神醫之一的朱建樹是有自己的看家本領的。

而這個看家本領就是封穴之術。

他自認為,自己的封穴之術,天下無雙。

蔣奇致跟著他別的沒學會,這封穴卻是學了一個七七八八。

所以他覺得穩贏。

“怎麼樣,敢不敢比?”

蔣奇致篤定地看著丁哲。

“這有何不敢比的。”

丁哲點頭。

“那好,我們各自在己方的隊伍裡面尋找實驗物件。”

蔣奇致說著對身後的一個小廝打扮的人一招手。

那個傢伙,立刻走過來抱著肩膀站在了那裡。

而丁哲則是轉身。

視線依次在自己身邊的人掃過。

選誰卻是有些頭痛。

原來身邊除了自己和薛恆之外都是女孩子。

這封穴之術弄不好是要被摸全身的。

女孩子總是不方便。

想到這裡,丁哲指了指薛恆:“要不,你來吧,薛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