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禹彥的話。

呼啦啦。

無數身穿白色衣服,帶著白手套,梳著平頭的男子,從夜店的外面走進來。

隨即整整齊齊的排號。

然後同時單膝跪倒在丁哲的面前。

讓所有的人都噤若寒蟬的是。

這些白衣男子,即便是單膝跪倒,竟然也是隊伍整齊劃一。

他們竟然呈現出以丁哲為箭頭的一個巨大的三角形。

所有的白衣男子,單膝跪在那裡。

一言不發。

到了這個時候,夜店內一片安靜。

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甚至連那些西遼國武者,都有些懵逼了。

他們雖然也是境外傭兵團武者,而且排名不低。

但是卻絕對不是百里團,也就是八百白袍的對手。

八百白袍在這裡,他們哪敢說一句話,放一句豪言。

甚至那個剛剛方言要慕容安妮初夜權的西遼國武者都開始悄悄的後退了。

他的同伴,也開始悄悄的後退。

自始至終,沒有人理他們。

只是在他們即將逃出夜店的時候。

禹彥才偷偷的皺了皺眉頭。

隨即,跪在隊伍末尾的二十來個白袍傭兵起身跟了過去。

沒多久,夜店外面就傳來,拳拳到肉,腳腳窩心的聲音。

以及西遼國武士的慘叫之聲。

但是,這一切都不能影響那些單膝跪倒在丁哲面前白袍們。

他們彷彿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

又彷彿是一尊尊的雕像一樣。

就那麼寂靜無聲的單膝跪在哪裡。

為首的禹彥更是垂著頭,一言不發。

而丁哲呢,他卻也是一言不發,只是目光炯炯的看著這些昔日曾經和自己一起鏖戰,卻曾經背叛過自己的傭兵們。

半響,他嘆息了一聲,低頭看著禹彥:“你的仇報了麼?”

“回主上的話,我實力不夠!”

禹彥的神情有些低落。

而丁哲則是嘆息了一聲:“我記得,當初我說過,作為我的兄弟,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等我們實力夠了,我自然會幫你,但是你等不及!”

說完,丁哲起身,倒揹著手,在白袍中間走過。

所到之處,所有的白袍紛紛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丁哲。

那目光裡面還隱約的透露著崇拜和服從。

原來這些年,禹彥帶著八百白袍在外面打拼,卻從來沒有以正式的團長自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