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我把那屋再收拾收拾,”梁辛韻說:“沫沫有潔癖,得弄乾淨點兒。”

“媽,麻煩你了,”韓沉有點不好意思:“謝謝。”

“傻兒子,就會說傻話,”梁辛韻說:“我是你媽,做這些不是應該的?”

“嗯,還是要謝謝您。”

“行吧,晚上等你們回來,今天在我這兒吃飯,你岳父岳母也過來。”

“好。”

通完電話,韓沉又給周沫發訊息,說晚上回梁辛韻那邊住的事。

周沫答應了,隨後她說:其實我現在已經緩過來了,可以回世紀嘉苑住的。

韓沉:再住兩天,就當是陪陪我們的父母。

周沫:嗯。

韓沉:快過年了,要不等過完年再回世紀嘉苑?

周沫:可以啊。

韓沉心說,估計任淮波的案子那會兒也有眉目了。

然而沒等到任淮波的案子有進展,梁東巖那邊突然傳來訊息。

說任淮波關起來後,突然精神失常,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韓沉看到梁東巖發來的訊息,心頭一滯:真精神病還是假精神病?

梁東巖:我不是大夫我也不知道,但我看八院那邊給開鑑定了。任淮波也被送去封閉救治了。

韓沉:他的狀態呢?你有見到他人,你個人感覺他像不像有病?

梁東巖:不好判斷。之前見過一次,問他有沒有人指使他去殺周沫,他也不說,人呆呆的,估計是被拘留後給嚇怕了。再去見他……他得知自己要被送去八院,和瘋了一樣,說什麼也不去。

韓沉也犯了難:確實不好判斷。

梁東巖:不過我透過辦案的警察還是打探到一些訊息,任淮波的電話曾經和一個陌生號碼聯絡過。他們問過任淮波,對方是什麼人,任淮波說是推銷電話。警察那邊的意思是,不像。哪個推銷電話能打十幾分鍾,甚至有的記錄顯示長達半小時。

韓沉:號碼溯源了嗎?有找到是誰?

梁東巖:找到了,那人是個無賴,好吃懶做,把身份證租出去換錢用。辦的號碼,也不知道被誰拿去用了,現在那個號碼已經銷號了。

韓沉:有端倪。

梁東巖:是。不過……警方那邊不覺得任淮波受人指使。單是他舅舅的事,就有充分的理由針對你和周沫。

韓沉:還有什麼新情況?

梁東巖:目前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