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嘛,這齊延,真不拿自己當外人。

周沫眼見著齊延全程“自助”,拉開她那輛賓士副駕駛,坐了進去。

“車上談。”

齊潭的話拉回周沫視線。

周沫望著齊潭,無聲點頭。

兩人坐進後排。

不得不說,在這種露天場合,車裡真是個不錯的密閉且適合談話的空間。

既能讓外人聽不到他們談什麼,也能隔絕車外一定的噪音。

“你想問什麼?”周沫先開口。

“任淮波,到底什麼來歷?”

“你不是知道他舅舅是馮局嗎?”

齊潭目光緊緊鎖住周沫,顯然對周沫的回答不滿意,在等其他答案。

周沫被他盯得莫名心虛。

“就……他舅舅是馮局,他以前和我是碩士同學,後來跑去帝都工作,再後來又跑回東江讀博。”

“沒了?”齊潭好整以暇。

“沒、沒了。”

“我怎麼聽說,他還和你老公有點聯絡呢?”

“……”周沫說:“他二舅和我丈夫的小姑是夫妻。”

“這麼算起來,你不是他嫂子?怎麼沒聽過他叫你一聲‘嫂子’呢?”

周沫撇開臉,“關係不好。”

“關係不好?別是有什麼其他原因。”

“你煩不煩?”周沫瞪他,“還有什麼趕緊問,我還急著回家呢。”

齊潭恢復正襟危坐,“你和任淮波,到底什麼關係?”

周沫一愣,“你什麼意思?”

“他不是你前男友?”齊潭顏色陡然嚴肅認真。

周沫莫名心漏跳一拍。

明明這事也不關齊潭的事,可當著齊潭的面兒,周沫莫名心虛。

“是不是我走了以後,你腦子就生了鏽了?還是眼睛長了痔瘡?你找誰不好?找那麼個人。”齊潭氣不打一處來。

“……你眼睛才長痔瘡了,”周沫翻個白眼,“都是過去的事了,我都結婚了,我老公都沒說什麼,你在這兒和螞蚱一樣跳來跳去,幾個意思?餘情未了?”

“人長得一般,怎麼想的那麼美?誰對你餘情未了了?自作多情。”齊潭冷眼掃過,又將臉轉區另一邊。

“行行行,算我自作多情,只要你沒對我有別的企圖就行,事先說好,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你要對我沒其他想法最好。”

“你想多了,”齊潭說。

“你怎麼知道任淮波是我前男友的?”周沫問。

“齊延剛告訴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