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門被從裡面拉開。

赤條條的某人隱在霧氣裡,出現在周沫面前,周沫耳根發燙,“你的衣服。”

韓沉單手拿過,另一手扯住周沫的手腕,將人直接拽進浴室。

她徑直撞上渾身都是水珠的某人,淺薄的衣衫被洇溼。

韓沉低頭,柔軟滾燙的唇碰到她耳珠,“一起洗。”

周沫羞澀,推他一把,卻被他單手牢牢禁錮在胸口。

水氣中混雜著旖旎,春光從浴室一路轉移到臥室。

韓沉很磨人,讓人抓心撓肝,耳鬢廝磨的那種磨人。

他不疾不徐,周沫卻被他磨得生了脾氣。

“來不來?”

韓沉銜著壞笑,“你確定準備好了?”

“不來算了,”周沫輕哼。

韓沉捏了捏周沫的鼻頭,長臂撈過床頭的盒子,抽出一個鋸齒邊的小方塊。

“還有嗎?別不夠我們用了。”

“還有大半箱呢,放心,夠你用。”

“我感覺不夠。”

“少說大話了,一年半載肯定夠的。”

“說沒說大話,也得試試才知道。”

十分鐘之後。

試了,周沫後悔了。

這時長,未免太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她拍拍垂頭喪氣趴在她頸窩的男人,小心翼翼問:“你是不是……真不……”

韓沉伏起身,置氣似的吻住周沫即將說出口的話。

一直耳鬢廝磨的撕扯後,周沫抱著韓沉,輕輕安撫道:“問問明天鍾致丞值不值班,給你掛一個他的號,咱去看看……”

“不許再說,”韓沉又吻上週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我沒開玩笑,”周沫認真道:“我老早就懷疑你……嗯哼……不行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在我那麼主動的時候,還能及時剎車。”

當時可把周沫的自尊心打擊壞了。

“你想多了,”韓沉起身,將周沫一撈,將她翻個身,讓她面朝下乖乖趴在床上,他邊說邊拿過一個新的四方四正的小東西,“又不是隻有一次。還有……”

他俯身,唇從身後貼上週沫耳朵,“第一次,沒經驗。忍不住是正常。第二次……”

周沫心頭一顫,心中慌亂,她想回頭看,脖頸卻被韓沉一手壓著,動彈不得。

只能任由他單手摟著她的腰,往上提……

韓沉力氣很大,她像一隻牽線木偶,任他擺佈。

看他不容她反抗的樣子就知道,韓沉這次是下了決心,不到山窮水盡,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