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卻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八百年前的事了,你訊息可太落後了。”

從曼容不解,“什麼意思?”

周沫冷笑說:“張蘭蘭沒告訴你們,我有新情況了?”

從曼容一身冷汗。

周沫從她手裡抽出自己的手臂,“你說的‘聽說’,不是聽張蘭蘭說的?”

從曼容眼神忽然閃過一絲慌亂,“怎麼可能?蘭蘭可是你親師妹,怎麼會和我們講這些?”

“她不和你們講,和誰講?別人也不稀罕聽我的八卦。”

從曼容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笑容。

“開個玩笑。”周沫說。

從曼容呵呵笑兩聲,“我們怎麼會傳你的八卦,你在我們學院有口皆碑,就算傳了,也沒人信,不是麼?”

周沫但笑不語,有沒有人信她不知道,但嘴長在某些人身上,傳不傳她長了耳朵。

從曼容也很聰明,見了面還熱情地和她打招呼,沒有上來就找她撕或者索性冷臉相向。

周沫也懂從曼容的心理,這裡是學院,她和那些西樓老師們差不多,表面上一團和氣,都是暗地裡和人較勁。

這會兒又是下班高峰期,總不能和她大吵大鬧,讓別人看笑話。

“不走?”周沫問。

“走,”從曼容說。

兩人並肩走出大樓。

從曼容突然問:“學院最近組織乒乓球比賽,要不要來參加?這次比賽我們爭取到不少經費,有名次就有錢。”

周沫:“再說,不一定有時間,你們都知道我老師的性格,說不定臨時有什麼事讓我處理。”

從曼容說:“提前和沈老師說一聲不就行了。去年你不是拿了一等獎?今年獎金有一千呢,是去年的兩倍。”

周沫有點煩躁,她不想去就是不想去。

從曼容看著熱情,背地裡不知道故意使什麼絆子,周沫不想上當。

“這次參賽的人和去年差不多,你來肯定能拿獎。”從曼容又勸說道。

周沫覺得新奇,她都這樣表示了,從曼容還是不死心,不知道她葫蘆裡又賣什麼藥。

見周沫不說話,從曼容問:“怎麼樣?來不來?”

周沫沒回答,餘光瞥見藍黑色寶馬出現在門口,她說:“我老公來接我了,回頭再說啊,再見。”

她匆匆和從曼容揮手道別。

“哎,”從曼容眼見著周沫向門口一輛寶馬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