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沫慚愧地應著。

“現在可以說了麼?你讓我反思我,但我至今沒反思明白的錯誤?”韓沉問。

周沫想了想,以韓沉的秉性,想到下個世紀,他估計也想不出來前因後果以及她在意的點。

她索性告訴他,“為什麼去海城之前不和我說一聲?”

韓沉微怔,“你在意的是這個?”

周沫:“不然呢?”

韓沉撈過周沫,將她抱在懷裡,“我錯了,確實是我不好。這麼多年一個人習慣了,出差也從沒想著給誰報備,沒考慮到你的感受,對不起。”

周沫受不了韓沉道歉。

每每韓沉態度一軟,她的心也跟著軟了。

“以後去哪兒,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不然又讓那個許醫生佔了先機。”

“她?”韓沉提到這事就來氣,“那天的事千萬別誤會,我去洗手間,你電話打過來,同事們起鬨讓許醫生接的電話。”

周沫:“那她也不能因為別人起鬨,就擅自接你電話。”

韓沉:“所以我也很生氣。”

周沫委屈:“那我以後給你打電話還得問問你,排除一下你周圍有擅自接你電話的人?”

“那倒不用,”韓沉輕笑,“我改個備註。”

他攬著周沫去沙發,兩人窩在一處,韓沉掏出手機改備註,周沫靠在他肩頭看著他改。

只見韓沉將“她”改成,“誰敢接我剁了她的手”。

周沫忍俊不禁笑出聲,尤其看到那個女字旁的“她”,周沫更是滿心愉悅。

“心情好了麼?”韓沉問。

“嗯吶,”周沫點頭。

“以後不會了,”韓沉說。

“不會什麼?”

“許清漓不會再有機會碰我手機。”

“哦。”

“我說真的,”韓沉解釋,“我已經和主任申請換組了,以後不再和許清漓一個組。”

骨科是分組制,一個組是一個整體,每組成員負責固定床位的患者,所以經常會有互相幫忙的情況,如果遇到手術或者其他情況,接不到患者或者家屬電話,同組的成員會幫忙接電話。

“不過以後可能會有別人接,”韓沉語氣充滿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