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

「還有啊,珠兒,凩兮這丫頭我們惹不起的,雖然她現在的身份還不如你,但是以後她可是太子妃,不出意外還會是未來的帝后,所以珠兒

,你千萬別惹她,還要和她打好關係,明白嗎?」

晉珠兒點頭,而後又委屈的說:「但她和那人走得很近,聽說她們還一起去江湖上闖蕩了?」

「闖江湖?」

獨氏夫人諷笑了聲,說:「她以為自己是誰?還闖蕩江湖?

不過,這最我們來說未必不是個機會?」

「母親……」

「放心,母親去安排,這事你不用管。」

「母親……」

晉珠兒假意要去勸她,但實際心裡巴不得她快去解決白卿虞!

「珠兒,其它的就不用說了,母親有數,你別管了。」

獨氏夫人回府後傳了一封家常信給邊疆的晉王,字裡行間說著王府一切安好,再提及晉珠兒時順帶提了提白卿虞近來的舉動;

然而實際上,這封信並沒有直接落到晉王手中,而是在某個途中故意被某個江湖人給截了;

此人,正是對龍骨箭虎視眈眈的蠍針派掌門許巍邪,把信帶回來的是他散放在外作為眼線的弟子蠍老三。

蠍老三與獨氏夫人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遠親關係,當時,獨氏夫人與晉王補辦婚宴,孃家這邊為了顯擺,特意召來家族中所有男丁組成浩浩蕩蕩的送親隊伍,蠍老三那會兒就在其中;

吃宴席時,他喝醉了闖進白卿虞的閨房,那會兒白卿虞正為其母親服喪;

整個王府上下除了她房間是黑白的,還有靈臺外,其它地方都是與之格格不入的喜慶顏色,也幸好因此,蠍老三覺得晦氣便把一些猥瑣的苗頭給掐滅了,打著酒嗝退出門外。

到後來,白鬚眉為徒兒白卿虞大辦拜師宴時曾宴請過江湖俠客,許巍邪帶著蠍老三不請自來,跟在身旁的蠍老三認出了她就是王府的那小丫頭,故色心再起……

過去這些年,白卿虞既有白鬚眉的庇佑,又不曾出過遠門,所以蠍老三無從下手,但如今機會正好,既能嚐到美人滋味,又能得到龍骨箭!

蠍老三見許巍邪讀完信,諂言道:「掌門,聽說那丫頭是帶著龍骨箭出來的,要不趁這個機會,把龍骨箭奪來?」

許巍邪一邊慢條斯理的把信沿著原先的痕跡摺好,一邊說:「不急。」

「掌門,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難得她獨自外出,少了白鬚眉,我們定可以成功拿到龍骨箭!」

許巍邪把恢復原樣的信封遞給他,說:「龍骨箭是要拿的,但不能只有我們。去,把這信想法子傳到那些人手中。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們既不是螳螂,也不是黃雀,而是獵人!明白?」

「掌門高明!弟子這就去辦!」

「記得,不留痕跡。」

「弟子明白。」

許巍邪不想得罪白鬚眉,畢竟他可是江湖號稱的不老神仙,武功內力更是深不可測,真的交起手來,的把握都沒有;

這等難辦的事就交給別人好了,何苦要為難自己呢。

又三夜之後,凩兮和白卿虞正在穿過一片樹林,出了這片山林便是宸都國的城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