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還威脅本大人!」

魏丙森直接搶過官兵手中的手銬,罵罵咧咧的說:「就讓你看看本大人有沒有這膽子!」

當手銬快要落在凩兮手腕時,人群后邊傳出一道厲聲,「你要碰了她,我便剁了你的手!」

厲聲落下,圍觀的百姓和官兵顫顫巍巍的向兩邊閃去給兩匹疾奔而來的快馬讓道;

帝梟從馬背上躍下,大步從魏丙森面前經過把凩兮拉到自己的身後,看到她手腕的淤青,眼眸現出了不一般的情緒,轉而瞪向魏丙森,「誰弄的?!」

「我弄的,你敢怎樣?」

大老粗扛著大刀上前一步,渾身痞氣喝道;

誰料,話音剛落,帝炎寒從他身後走來,拍拍手,說:「恭喜你,你是第一個讓她受傷的人。」

帝炎寒瞅了他一眼,然後再看向魏丙森,指了指那手銬,說:「你剛才若是將這手銬給銬下去,可不止是廢雙手這麼簡單,你這顆圓滾滾的腦袋也是要搬家的。」

帝炎寒把手抱在胸前,蹙了蹙眉,放話道:「這樣吧,我做個主,只要你們識相點麻溜走人,否則的話,這場面就很難收場了。」

壯高個附在魏丙森耳旁說:「大人,別被他們唬住了,他們不過就是學塾那邊的小娃娃,沒什麼背景,再普通不過的小老百姓一個。他們今日敢說出這話,要是放走他們,以後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大人,得及時止損,給他們一點教訓!」

見魏丙森仍在猶豫,壯高個繼續說:「大人放心,不用您動手,我們來搞定。」

「嗯,別搞出事情來,不然你我都得麻煩了。」

「放心,大人,此處嘈雜,您要不先回去?」

魏丙森在壯高個的掩護下,同隨從靜悄悄的退場了;

帝梟他們是看到的,不理會算是給他們最後的機會,至於還在現場的這幾個完全惹怒了帝梟,尤其是大老粗。

大老粗扯了扯嘴角,上前瞅準了擺在馬車旁的長椅,接著一刀甩下,長椅斷成了兩半,馬匹受驚之際,白卿虞吹了聲口哨,很快安撫住了它們;

凩兮咬牙忍無可忍,問帝梟,「打嗎?!」

帝梟握緊雙拳,應道:「打!!!」

帝炎寒興奮出招,說:「能惹到他主動打架的,你們也算是挺有本事。」

白卿虞剛好接招經過他身旁,不懂他這興奮勁兒從哪來的,好奇道:「你沒打過架?」

「好像是沒有。」

對面平行砍來一刀,白卿虞見機往後倒,帝炎寒趁勢扶住她的腰,同時另一手以很快的速度廢掉對方的手腕,此刻,那人正退到一邊疼得嗷嗷叫!

白卿虞直起腰身,說:「原來如此?」

帝炎寒一頭霧水,不解道:「什麼意思?」

「第一次打架難免會激動。」

「看你這熟練的態度,不是第一次打架吧?」

「是第一次,只是以前對的都是稻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