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笑了笑,說道:“沒有啊,不就是臥鋪清淨麼,躺著又舒服,嘿嘿,還有……”

說著,許東故意路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還瞥了一眼身邊的陸子。

在陸子看來,許東的笑容裡,當真是有些邪惡,***什麼叫清淨,什麼叫舒服,不就是在臥鋪裡面可以滾床單辦事情麼?這麼一說,花花公子的本來面目不就露了出來。

由此,陸子就更加肯定自己的自己的推測。

只是陸子還是小心的試探著說道:“想要臥鋪,哼哼,那可都是有錢人才坐的。”

許東早就看穿了陸子他們的伎倆,不等陸子拿話拿來激,都想要表現一下,陸子這麼一說,許東立刻將準備好的一大包現金拿了出來,往桌子上一放,慪氣似的說道:“不就是有錢麼?不知道我這些錢,能不能買得到幾張臥鋪票……”

許東這一包現金,足足五十萬!全都是一捆一捆沒開封的百元鈔票,陸子一見,眼睛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也幸好,這個時候周圍鄰座上的人,全都昏昏而睡,根本就沒有人注意。

牟思晴嗔道:“你別作成不成……”

許東笑了笑,說道:“我坐著不舒服,你又能好到哪裡去,嘿嘿,我不就是想讓你坐得舒服一點兒麼?”

牟思晴哼了一聲,不再理睬許東,因為許東想要幹什麼,牟思晴大體上能猜得到,無非也就是不忿這兩個人先前無禮,想要給他們兩個一點教訓,但現在換了位置,就算他們兩個無禮,那也都是過去了的事情,完全沒必要再去計較。

只不過,牟思晴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就算許東不給他們一點兒教訓,也由不得許東的了,人家可是早就盯上了自己這幾個人,尤其是牟思晴跟喬雁雪兩個人,那更是人家的要重點招呼的物件。

所謂飛來橫禍,大抵便是如此了。

許東笑著,復又將那一包錢收回到坤袋裡,這才笑著說道:“誰要是能幫我臥鋪票,嘿嘿……”

戴瓜皮帽的那人這是嘟囔了一句,像是剛剛醒過來似的,看了看許東,便站了起來,那樣子,又是要去上廁所。

許東略一沉吟,便大略猜測到這傢伙必定是要去幫自己弄臥鋪票,心裡不由得暗笑了一陣。

只是這魁梧的年輕人坐在身邊,許東也不好露出半點兒聲色。

不多時,那個帶瓜皮帽的人沒回來,倒是有兩個穿著列車員制服的人一一路查票過來。

查到許東這一席,那列車員查過了票,又詢問道:“臥鋪票……現在臥鋪有空位子,有誰要嗎……臥鋪票,現在臥鋪有空為止,有誰要嗎……”

一看這查票的列車員,許東都不由得笑出聲來,這傢伙,可不正是在廁所裡面見到過的那個七哥喬裝打扮的。

許東一邊笑著,一邊回道:“這裡離拉薩還有多遠,臥鋪票多少錢?”

七哥怔了怔,淡淡的說道:“這不才剛剛發車麼,離拉薩還遠著呢,不過現在,臥鋪票要這個價……”

說著,七哥伸出兩個指頭,說道:“兩百八!”

許東忍不住一樂,一邊扳著指頭一邊笑道:“兩百八,你這是幾啊?”

七哥再次怔了怔,看了看自己的兩根指頭,馬上又一揚手,伸出三根指頭,勉強笑著說道:“我這是抽菸抽得習慣了,這才是……”

不過,七哥話還沒說完,馬上又意識到自己伸出來這三根指頭,依舊沒法子讓人看得出來是代表“兩百八”!

許東更是肆無忌憚的笑道:“你這三根指頭又是幾個意思啊,我讀書少,你不要騙我,三根指頭是兩百八……”

七哥臉上一紅,趕緊將手收了回去,沉聲說道:“你要還是不要,別淨扯些沒用的,要你就先去看看,不要,就別耽誤我的工作。”

許東微一沉吟,笑了笑,說道:“我跟我同伴先商量一下,你先去忙吧?”

七哥眼裡怒火一閃,但是隨即又將怒火隱了,笑著說道:“那好,你先把你的車票拿給我,待會兒我直接跟你換成臥鋪票就是,呃,還可以給你們便宜一點……”

許東“嘿嘿”的一笑:“你這是逗我呢,呵呵,你要拿了我的車票,又不給我換成臥鋪票,我到哪裡去找你?至於便宜,嘿嘿,我倒不想佔誰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