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喬雁雪,許**然又好奇的問道:“對了,這幾天怎麼都沒看見她的影子,知道她幹什麼去了?”

胖子一臉詫異,從回來那一天之後,自己沒見過喬雁雪了,還以為許東知道呢。

“你也不知道她的行蹤?”許東有些失望。

胖子笑了笑,說道:“我的確沒過多的去關心這事情,不過東哥你放心,這裡是銅城,是我們的老窩,喬小姐他應該沒事,再說了,說不準是她跟牟老大在一起,還能有什麼事情。”

許東卻是有些擔心,喬雁雪最愛熱鬧,沒事都能搞些事出來,別又在什麼地方去搞事了。

見許東擔心,胖子擋即摸出手機,找了喬雁雪的號碼,打了過去,等半天,卻是服務檯提示對方已經關機。

本來,喬雁雪要去幹什麼,許東倒也無意去幹涉,只是胖子要帶桑秋霞出去兩天,許東想讓她讓過來幫兩天忙,提前通知,讓她好有個準備。

不過,胖子這邊反正還有幾天,一時半會兒聯絡不上喬雁雪,許東倒也不著急,只是囑咐胖子,有機會聯絡上了喬雁雪,就跟她把自己的意思說一下。

處理了這零碎的瑣事,許東站了起來,呆在這鋪子裡,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反而在胖子跟桑秋霞面前做燈泡,所以,許東決定出去走一走。

這一次,許東說要出去走走,胖子出奇的沒要求要跟著,估計是知道許東就算出去走,也不見得會像以前那樣在古玩街上去淘換東西,既然這樣,胖子跟著不跟著,也沒什麼所謂,再說了,桑秋霞那邊,正熱乎著,胖子也捨不得。

出了會客室,許東再次去看了一眼倉庫,不過倉庫裡面除了剛剛三個人留下的氣息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氣息,所以,許東想要記住竊賊留下的氣息,來做比對的想法是不能實現了。

關好了倉庫的門,許東返身出來,到了門面上,本來打算直接離開,只是到了櫃檯前,不由得多瞄了一眼正在跟李四眼談生意的顧客。

那是穿著團花壽字錦緞的一個老頭子,六十來歲的樣子,很是矍鑠,左手尾指戴了只碩大的祖母綠戒指,那塊祖母綠足有大指頭般大小,顏色純正,很是晶瑩,看得出來是價值不菲之物,老頭的右手大指頭上卻帶了一隻翠玉扳指,同樣是色澤純正,價值斐然。

一看就知道這老頭子的身份和地位都不低,應該是屬於那種有錢有勢的上層人物。

只是像這樣有身份的老頭子,多半也是極為挑剔的主兒。

不過,許東也不認得這是何許人。

這會兒,李四眼面前的櫃檯上就敗了十幾件古玩、玉器之類的玩件兒,可沒一件東西是這老頭子中意的。

許東特別留意了一下這老頭子,是因為這老頭子這會兒正滿臉不高興,對李四眼說道:“聽說銅城裡面,這老林苑裡的東西,是最多,選擇餘地最大的地方,老闆你怎麼就拿這些東西出來唬我。”

應該是失竊的事情,還留在李四眼心裡,所以李四眼苦著臉,說道:“楊老哥,鋪子裡的東西,這些都是屬於上等的,再好的,不是沒有,而是我們存放在別的地方,只是楊老哥你不具體說需要什麼樣的種類,什麼樣的價位,我也是無頭的蒼蠅啊……”

一抬頭,見許東出來,李四眼再是苦笑了一下。

有錢有勢的人,擺的就是排場,講究的是個氣勢,李四眼嘴裡的這位“楊老哥”也免不了俗,當下把手一揮,冷冷的說道:“我要的只不過是珍奇古玩,你開這麼多年的鋪子,不會不知道‘珍’、‘奇’這兩個字的意思吧,說實話,你這些東西,價格是不低,但在我眼裡,也不過就是一些俗氣的玩意兒,我要的,是奇珍!”

李四眼拿出來的那些東西,雖然算不上特別珍貴,但每一件東西的價值,差不多也都在百萬左右。

可是這楊老頭子卻看不上眼,還嫌俗氣,真不知道這楊老頭子,要的是什麼樣的奇珍,只是如同李四眼所說的那樣,楊老頭不說要什麼種類,或者什麼年份,又或者價位在什麼位置,這當真是有些為難人的意思。

何況,這話也說得有些盛氣凌人,許東都不由得暗暗皺了皺眉頭。

楊老頭子自顧自的說著話,對許東都沒多看一眼。

“楊老伯,我手裡剛好有兩件算得上是奇珍的東西,楊老伯要是有意的話,不防跟我進來看看?”

許東也不在意楊老頭的態度,上前,禮貌地說道。

終於,楊老頭子轉過頭來,正眼看了一下許東,但卻很快昂起腦袋,不屑的說道:“你這小娃兒,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奇珍’!不好好的去唸書,卻跑到這裡來瞎鬧,沾得滿身銅臭。”

看許東的年紀不大,差不多該是讀書年齡,身上穿著又還算得上光鮮,氣質又像是富家子弟,這楊老頭順口就教訓起來。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