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雁雪走到許東身邊,低聲說道:“你這樣騙一個小孩子,合適嗎。”

牟思晴在一旁,低聲怒道:“這傢伙,就是一個騙子,什麼人他都騙。”

胖子那傢伙,渾渾噩噩的直往前撲,不知不覺,腳下被什麼東西一絆,“撲通”一聲,跌了個嘴啃泥,只是這一跌,胖子反倒清醒過來。

翻身在地上坐了一會兒,又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巴掌,感覺不是在做夢,這才站了起來。

隨即,胖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一把拽住許東,將許東拖到一邊,涎著臉笑道:“東哥,怎麼做到的,這個你可得教我。”

許東故作驚奇的問道:“教你,教你什麼。”

胖子不依不饒的笑道:“就是剛才,剛才你弄得這些。”

“剛才,剛才我也是從教給我的那些魔術裡面領悟出來的,你想學,想學哪一種。”許東嬉皮笑臉的問道。

“拉倒吧你,鬼相信呢,你這一手,已經超出了魔術的範籌,別跟我說這不是茅山術、或者道法,咱哥兒兩個,你還想瞞著我,哼哼。”胖子一臉嫉妒的說道。

許東笑了笑,只得不懷好意的說道:“算了,我這茅山術終於被你看穿了,也罷,你一定要學,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兩條,第一,吃了雞鴨豬牛、尤其是狗肉的,就算是教給你,你也學不來,你知道這些東西,對茅山術絕對是破解之物。”

胖子臉上一滯,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個我倒是聽說過的,只是……只是……以前吃過了的,算不算。”

許東笑了笑,繼續說道:“這還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不可貪財,不可近女、色,要不然,就算我教給你,我也跟著倒黴。”

胖子想了好一陣,這才說道:“我好像聽人說,要修煉茅山術,這些,的確是禁忌,可是……可是……”

胖子一連說了兩個“可是”,隨後又才說道:“可是你看人家濟公,他不照樣吃肉喝酒,不羈女、色……還有……還有那個呂洞賓……他們可都是一個樣啊……”

許東忍住笑意,嚴肅的呵斥道:“人家那是什麼,你又是什麼,這一點你都分不清楚,你還想要學茅山術……哼哼……”

說罷,丟下愣愣發呆的胖子,自己一個揹著手走了。

胖子一個人在那邊,盯著已經快要熄滅的篝火,獨自一個人扳著指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不對啊,東哥這傢伙一路過來,什麼雞鴨魚肉沒吃過,憑什麼他就能成……不對啊,東哥他什麼時候學的茅山術啊……”

“……”

過完“小偷節”的這一夜,除了許東一個人,幾乎所有的人都沒能睡上一個好覺,胖子更是睜著眼睛直到天亮。

本來,天一亮,胖子跟喬雁雪兩個人就應該出發,回銅城去打聽牟家的事情,只是天剛亮時節,村子裡卻出了狀況。

,,一股不知道多少人的流匪,在胖子跟喬雁雪兩個人正要出發之際,向村子撲了過來。

等許東等人發現的時候,那一股流匪都已經快躥到村口,村子裡的巡邏隊稍微反抗,立刻便招來極為猛烈的炮火。

一時之間,整個村子到處都是槍聲、爆炸聲,四處躲避的村民,不斷地有人被流彈擊中,不斷地有房屋被炸塌。

許東在第一時間掩護著胖子跟喬雁雪兩個,往村子中間撤退,去跟牟思晴、孟志成等人匯合。

本來,許東可以在第一時間之內就獨子去出擊,但是這小村子無遮無攔的,比不得有險可守的地方,無論是流彈還是還是槍榴彈,對胖子、牟思晴等人都有著絕大的威脅,許東不敢丟下胖子、牟思晴、甚至是喬雁雪,許東都不敢棄之不顧。

更何況,這一夥流匪,不但人數極多,武器也絕對精量,最主要的是,這一夥流匪除了訓練有素,也明顯是精心策劃過的,各處攻擊節點,配合得都很是到位。

而這個村子裡面的村民,雖然同樣也有槍在手,但畢竟都是烏合之眾,何況,這夥流匪是發動的突然襲擊,甚至有很多村民都因為昨天晚上的狂歡,到了這會兒都還沒能起床。

等許東掩護著胖子喬雁雪兩個人,東奔西竄,跑到帕莫家裡的時候,發現帕莫的家也被炸塌了半間房屋,裡面已經燃起了大火。

孟志成帶了陸軒、虎子等人,正扼守在幾處主要通道點,向已經衝進村子的一部分流匪實施壓制火力。

牟思晴跟趙良棟,還有帕莫老爹三個人,正在奮力往外搶救傷病號以及急救物資。

一看這個情況,許東也是奮不顧身的衝進屋裡。

屋裡早已是火光熊熊,不斷聚集濃煙,許東屏住氣息,衝到放置傷員的屋內。

到這時,許東才發現,被炸的房間,正是緊挨著傷員這間房的隔壁,火舌中牆壁上的破洞撲了過來,都已經燒著了傷員的床鋪。

最邊上的傷員,身上都著了火,可那傷員卻不能動,只能淒厲的大叫著,眼睜睜看著身上被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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