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一個個的來!

這樣一想,剛剛鑽進被窩的許東,又爬了起來,依舊抱著艾芙迪羅,放到外間的沙發上,拿毯子蓋好,再進臥室時,還忍不住在艾芙迪羅的小嘴兒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回到床邊時,剛巧,喬雁雪的微微“唔”了一聲,眼瞼上的睫毛動了動,看樣子是在做夢,估計是夢到失蹤的哥哥,或者是下落不明的爸爸,一時之間,一顆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了出來。

這讓許東一呆,頓時想到,自己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就佔有了喬雁雪,那豈不是趁人之危了,這種混賬事情,自己無論如何也不願意乾的。

許東猛力在自己的臉上抽了一記耳光,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徑直走到外間,將艾芙迪羅抱了起來,放回到床上,然後又替兩個人蓋好被子,在兩個人的嘴上都狠狠地啃了幾口,這才用異能解開兩個人的禁制,毅然出了臥室,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誰知道許東剛剛迷糊過去,突然間覺得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麼咬了一口,痛得許東差點兒直接叫出聲來。

睜開眼睛一看,許東不由得大吃了一驚,自己不知不覺的,竟然又回到了床上,而且,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一左一右,全都坐在自己身側。

自己的耳朵,應該是被喬雁雪掐的,而這個時候,喬雁雪一臉痛恨的看著自己,艾芙迪羅卻是含情脈脈、嬌羞不已。

“這是怎麼回事……”許東大叫了一聲,自己明明睡到沙發上了的,怎麼又回到了床上?

喬雁雪憤怒的盯著許東:“你還說,我都沒想到你這傢伙真是個混蛋……居然……居然趁我們……趁我們……”

艾芙迪羅紅著臉,低著腦袋,卻是一言不發,一副心甘情願的樣子。

許東很是驚慌,一個勁的回想著,自己明明睡在沙發上的,怎麼會又到了床上的。

無意之中,許東伸手去摸自己的身上,沒想到自己明明穿了衣服的,這時候卻是精赤著身子,而且,最讓許東意想不到的事,手上一動,還立刻觸碰到一處極是柔軟的肌膚,顯然是喬雁雪的大腿。

看來,自己果真是在迷迷糊糊之間,做了齷齪之事。

而且,肯定是賴都賴不掉的,到現在自己都還光著身子睡在兩個女孩子中間呢。

不過,許東卻就很是奇怪,如果說自己的確做了那樣的事情,怎麼跟以前與喬雁雪同床共枕一樣,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是這個時候,有感覺也好,沒感覺也好,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飯,自己這輩子是須得要照顧好這兩個女孩子才是。

喬雁雪發了一通脾氣,總算是看在許東是自己宣佈了的“未婚夫”的份上,下了床,整理了一下凌亂不堪的衣物,恨恨的瞪了許東一眼,出了臥室。

艾芙迪羅卻依舊坐在床上,羞澀不已的問道:“主人,我……”

許東嘆了一口氣,都這樣了,還能把艾芙迪羅當成下人來看?當下,許東說道:“你以後還是別叫‘主人’這兩個字了,以後叫我‘小許’或者‘阿東’都成……”

艾芙迪羅臉上立刻充滿喜意,柔聲問道:“你餓嗎?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許東心情沉重不已,滿腦子想著這以後該怎麼安排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那你還有心情去吃什麼東西,當下,許東搖了搖頭,說道:“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你先去吧……”

艾芙迪羅點了點頭,下了床,出到外間,不多時,便傳來跟喬雁雪兩人低低的嬉笑聲。

這讓許東愈發鬱悶起來,她們兩個倒是遂了心願,這以後,自己該怎麼辦啊?

許東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一直到了天明,喬雁雪跟艾芙迪羅兩個人卻是再也沒有踏進臥室一步。

待許東起了床,早有艾芙迪羅準備好洗漱用品,又放好了洗澡水,殷勤的服侍著許東,許東想漱口,艾芙迪羅立刻遞過來一杯溫水,一隻已經擠好牙膏的牙刷,想要洗一把臉,艾芙迪羅早準備好了溫水,毛巾……當真是面面俱到,體貼入微。

這讓許東很是有些不習慣,從小到大,這些事哪裡還要人來服侍過。

漱完口,洗完臉,許東便再也忍不住了,說道:“艾芙迪羅小姐,這以後,這些事兒我自己都能幹,你就別這樣了,我真的不習慣,再說……再說……你又成了我的……我的那位……這樣子很不好……”

喬雁雪替許東拿了一套衣服,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做了你的老婆,怕你出去沒面子,誰稀罕這麼服侍你,不識好歹,妹子,咱以後就別再慣著他了……”

“可是……”艾芙迪羅拿著毛巾,很是有些遲疑。

喬雁雪卻說道:“沒什麼好可是的,他們這些男人,都這樣,你把他當成皇帝,他反倒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不識好歹……”

看樣子,自己糊里糊塗的做了那事兒,到這會兒,喬雁雪的氣還沒消。

只是許東怎麼也弄不明白,昨天晚上,自己的確是起了賊心,但在最後一刻,終究還是良心發現,自己睡到沙發上了,可是,一覺醒來,卻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兩個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