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但是在江湖上,最重要的,是一個‘信’字,如果是我,就會理所當然的認為你已經答應了!”

許東怔了怔,隨即笑了笑,其實,幫助彼得,那件事自己也想去做,五五分成,少說也有二十來億美金,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要不然,自己若即若離的答應了彼得。

喬老爺子自然是人老成精,雖然不知道許東答應彼得的是什麼事,但許東的樣子就能能看得出來,這件事情,許東肯定有很大的利益。

“彼得這人並非什麼善類,跟他共事,你最好小心一些,七年前,跟他合夥的開賭場生意的一個夥伴,因為跟他意見相左,在一夜之間就莫明其妙的消失了,三年前,彼得的岳父極力反對彼得在這一行繼續做下去,不到一個星期,他的老岳父便死在了醫院裡,卻找不到死因。”

頓了頓,喬老爺子繼續說道:“我告訴你這些,並不是想阻止你,只是給你一句忠告,跟彼得打交道,你最好小心一點兒。”

許東點了點頭:“喬爺爺教訓得是。”

說完這個,喬老爺子沉吟了片刻,這才繼續問道:“那威爾斯王子是怎麼回事?”

“唉……”許東嘆了一口氣,答道:“也就是我們出來玩,胖子那傢伙惹上的,不過,這個威爾斯王子本性不壞,我覺得可以跟他交個朋友。”

“年輕人交朋結友,也是正常的,不過,我聽說他把他的未婚妻都送給你了,你打算怎麼處置?”

許東一怔,隨即醒悟過來,喬老爺子繞來繞去,到現在才把他的本意露了出來。

自己跟喬雁雪相處的時間不短,別說喬老爺子,誰都看得出來喬雁雪這丫頭對自己有意思,估計要不是喬家出了喬家俊失蹤這事兒,恐怕喬老爺子就要搶先把那意思抖露出來。

畢竟從各方面收集到許東的資訊都顯示,許東雖然年輕,但將來絕對是個人物,一喬老爺子的眼光,不可能不想到要將許東籠絡到身邊。

要籠絡許東,最穩當的法子,當然是結親,何況,喬雁雪的意思也很明白。

不過,牟思晴就不用說了,天遠地遠的,只要手法上做得技巧一些,相信沒什麼大事情,但現在卻又冒出個艾芙迪羅,事關喬雁雪的終身幸福,以及喬家的前程,喬老爺子就不得不謹慎起來。

不過,就現在來說,許東接觸艾芙迪羅也才不到半天時間,雖然盡力的在為艾芙迪羅以後的生活鋪路,但是艾芙迪羅那種“擰”得讓人頭痛的性格,讓許東還真是沒把握立刻就將她送走。

所以,許東只好苦笑了一下,說道:“要不是為了給她弄點兒安身立命的錢,我也就不會去趟這趟渾水了。”

喬老爺子微微沉思了片刻,這才說道:“一個男人,在結婚之前,有幾個女孩子朋友,這算不上什麼大事,但在結婚之後,就需得專注,否則就會家庭不穩,家庭不穩,做什麼事都會是一塌糊塗。”

“唉……”喬老爺子嘆了一口氣,過了還一會兒又才說道:“初生那孩子,也就是因為這個,諾大的一份家業……”

說到喬初生,許東趕緊岔開話題,把今天去喬家總部,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還將那張字條拿了出來,遞給喬老爺子過目。

喬老爺子看著這張紙條,雙眉緊鎖,過了好半晌,這才說道:“我回去準備一下,今天晚上我們就一起過去。”

“這張紙條有什麼問題嗎?”許東問道。

喬老爺子站了起來,說道:“我們必須趕快行動起來,要不然,就會來不及了。”

許東實在想不到喬老爺子一見這張紙條,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失聲問道:“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喬老爺子往外走了兩步,又回過頭來,說道:“喬初生那混賬東西,要將我弗羅裡達的產業送給別人……”

許東一怔:“怎麼會這樣。”

喬老爺子一邊走一邊說道:“弗羅裡達那邊的生意,是以海運為主,還算是能掙錢的生意,但是近兩年,因為資金週轉不靈,又是讓初生那混賬東西掌管,被人鑽了空子,搶走了不少的股份……你收拾一下,具體的情況,待會兒再跟你細說……”

原本計劃在明天七點之前才過去的,看喬老爺子的樣子,恐怕是等不到了。

不過,許東也越發覺得奇怪起來,既然是喬家的產業,這可不算是一件小事,就算喬初生要拱手送給別人,最起碼也得讓家裡的人、尤其是喬老爺子知道一下才是,畢竟那處產業是喬老爺子親手打拼下來的。

可是,喬初生竟然不聲不響的,就要送出去,許東並不懷疑喬老爺子的判斷有什麼不對,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