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眼前的情況又怎麼解釋?

許東淡淡的笑了笑:“喬小姐,你應該知道,寶衣、戰甲、手套等等東西,你站在常人的角度來看,會有可能麼?”

喬雁雪抹了一把眼淚,寶衣、戰甲,那都是自己找到的,擁有的神奇功能,也是自己親眼見過的,甚至自己跟許東兩個從萬丈懸崖上摔下去,都沒摔死,仰仗的,那都是寶衣和戰甲的的力量,這些都是事實,無可辯駁的事實。

許東有特異能力,現在自己也親眼見過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自己的爸爸也有特異能力,這一點,喬雁雪始終不願意相信,那書房裡的情境,可以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也就是說,原因是自己的爸爸不喜歡許東!

喬雁雪落一陣眼淚,又發一陣呆,心裡也不知道想些什麼,只是反反覆覆的落淚、發呆,如此,過了許久,喬雁雪才抬起一雙淚眼,對許東說道:“許東,想幫我找到我哥哥吧。”

許東點了點頭:“其實,你不說這件事,我也得要辦好了才會走的。”

喬雁雪抹了一把眼淚,定了定神:“你說,現在怎麼辦?”

許東想了想說道:“趁你爸爸去了佛羅里達,我想先去你哥哥的做事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發現一點兒什麼有用的線索。”

“你很害怕我爸爸?”喬雁雪突然冒了一句,只是問完這句話,喬雁雪的眼淚又流了出來。

許東會不會害怕喬初生,這個答案肯定是“不會”,要不然,許東也就不會跟喬初生大打出手。

可是這一架打便打了,許東跟喬初生兩個人也就勢必成了水火,絕對不會相互融合,這一點,現在回想起喬初生看許東的那眼神,喬雁雪自然就能猜測得到。

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

許東想了片刻,才問道:“喬小姐……”

喬雁雪抹了一把眼淚,說道:“你老是‘喬小姐、喬小姐’的叫,你知不知道我心裡很難受!難道‘雁雪’、‘雪兒’什麼的,你就很難叫得出口?”

許東搖了搖頭,只好說道:“好,我不叫你喬小姐了,叫你小喬,怎麼樣?”

喬雁雪不答,許東繼續說道:“我記得,你好像說過,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不少的寶衣戰甲之類的神奇之物,到底有沒有這樣神奇的頭盔?你對這個方面又知道多少?”

喬雁雪看了一眼許東,沉默了半晌,又才說道:“其實,我爺爺說的那幾幅畫的事情,是我跟哥哥兩個人藏起來的,也正是因為那幾幅畫,我跟我哥哥兩個才有了探險尋奇的愛好,而且,我的這件寶衣,也是得了那幾幅畫之一的啟示,才找到的……”

微微喘了一口氣,喬雁雪又接著說道:“那畫一共是六幅,我原來都跟你說過了,是頭盔、戰甲、寶衣、護腿、和一雙鞋襪六樣……你說那頭盔,你又知道一些什麼?”

許東嘆了一口氣,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估計那頭盔,應該是被你爸爸找到了,而且戴在頭上的。”

喬雁雪一怔:“我爸爸找到了頭盔……而且已經戴在了頭上?”

許東點了點頭,但卻不想格外仔細的去解釋,有許多的事情,許東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來解釋。

“那幾幅畫,一直都被我跟我哥哥藏著的,我爸爸怎麼會找得到頭盔?他又是什麼時候找到的?”喬雁雪失神不已的說道。

不管喬初生如何得到喬雁雪兄妹兩個藏著的畫,也無論喬初生是如何找到的頭盔,總的來說,喬初生已經找到了頭盔,而且已經戴在了頭上,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以喬雁雪的聰穎,喬雁雪不可能不會想到這一點,而且,喬雁雪雖然心神還有點兒亂,但是也同樣想到一個問題。

——喬初生的特異能力,是透過跟許東一樣的修煉得來的,還是戴上了頭盔之後,憑藉頭盔的神奇力量,迸發出來的?

這對許東來說,很有必要弄清楚,畢竟,那頭盔上的能量罩,讓許東還很是忌憚,一旦喬初生運用那頭盔上的能量,來攻擊自己,那自己肯定就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許東當然不想死無葬身之地,甚至連死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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