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你,你是誰的男人。你找玉芝去,找白娘子去,別來煩我……”陳羽霏說著,抬頭起來,不想讓楊繼業說她軟弱。

見她眼眶裡潤溼,還在忍住不想哭給楊繼業看,楊繼業笑笑,“羽霏姐,你之前說要保護我的,不能說話不算是。再說,到京都了,等稍微安頓好,我到你家去提親。你不帶路,我怎麼知道你爺爺住哪裡?”

“你……你胡說……”陳羽霏聽說要去她家提親,自然是有另外的結果。可這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應對。

見她如此,楊繼業微笑不變,緩緩伸手,接觸到陳羽霏的臉,輕輕擦著從眼角流出來的淚。“羽霏姐,我總覺得你是最厲害的,而我,遠遠沒有達到配得上你。既然羽霏姐不想去人從中找,那就留在我身邊,只是太委屈你啦……”

陳羽霏眼裡的淚越擦越多,楊繼業見狀,笑了笑說,“羽霏姐,我聽說眼淚是鹹的,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嚐嚐?”

說著,楊繼業湊往陳羽霏面前。陳羽霏見他如此,不由地往邊上躲,雖說心裡對他已經認可,但要說在這車上親密,陳羽霏還沒有做好準備。

“淨瞎說……楊繼業你就是壞……不理你啦。”陳羽霏綻出笑容,楊繼業自然是臉皮厚的人,見時機成熟,索性要促成兩人之間的一些突破,當即手沒收回,順著往陳羽霏背後一路落下,摟住她的腰肢,往自己身前而來。

“壞傢伙,不准你這樣欺負我。”陳羽霏雖說語氣嚴厲,但沒有實際的行動,甚至都沒有多做掙扎。

稍微持續,兩人隨著車動而動。楊繼業說,“進城了,先住進楊家,然後再打聽爺爺在哪裡,好不好?”

“……好吧。”

“這麼勉強,會捱打屁股的。”

“你敢……”陳羽霏覺得羞怯,將頭往楊繼業身上埋,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害羞的樣子。“玉芝妹妹……”

“沒問題的,玉芝之前就跟我說過,說她希望你別離開。可我擔心這樣做對不起羽霏姐,你太優秀了……”

“又哄我,才不想聽你說這話……”

楊繼業見機會好,便在陳羽霏臉上親了親,“我去和玉芝說說吧。”

“不要去,等進城吧。”陳羽霏這時候膽子也小,怕身邊的人知道。

“怕什麼,我留在車裡越久,她們以為我們在做壞事……”楊繼業故意說,陳羽霏也意識到很嚴重和巫素貞等人會怎麼想,當即說,“那你快出去吧,害死我了……”

陳羽霏推開楊繼業,要他快些出去,但車簾子卻不敢拉開,擔心其他人看她。楊繼業也不多拖延,笑著說,“不怕不怕,誰敢亂說,我嚴懲不貸。”

“她們心裡想,又沒跟你說。”陳羽霏推著楊繼業,不停地解釋。

等楊繼業出到車外,白娘子和巫素貞假裝不知到楊繼業在這裡,陳羽霏在簾子內,沒聽到他們在車外說什麼,心裡依舊發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