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周圍還不是有人偷窺。

在確定沒有那些閒人之後,趙伯瓊這才趴在雲楓的耳邊問道。

“少爺,您這個贅婿的身份是掩護吧?”

什麼掩護?

雲楓一臉懵。

“您來到京西南路,正面面對北方的草原人和金國的榷場,還要和馬匪糾纏,簡直是最好的磨礪。”

他愈發的神秘了。

“等以後咱們侯府出征北上金國的時候,到時候您一定領將軍銜獨率一軍吧?”

趙伯瓊期待的眼神看著雲楓,不過這期待中還有些為難。

“我老趙丟個賭坊不算什麼,我是怕輸了影響咱們侯府以後北上的大業。”

他居然是這麼想的。

雲楓心中驚訝萬分。

自己有這麼偉大麼?

“你真是如此想我的?”雲楓問道。

趙伯瓊自豪的道:“當然如此,咱們侯府的少爺哪個不是驚才絕豔。”

“可我孤身一人,流落他鄉,成了別人家的贅婿。”

“少爺是大丈夫,能屈能伸,這寒家怕不是咱們侯府的接應。”趙伯瓊辯解。

“我成他人夫婿,做了三年的傻子。”

“古有越王勾踐,臥薪嚐膽,今日我侯府少主,蟄伏襄州。”

“我真的只是喜歡雨瑤。”

“自古英雄愛美人。”他露出曖昧表情:“少主此舉……不丟人。”

得!

無論雲楓怎麼說,似乎趙伯瓊都有自己的看法。

“那你為什麼如此頹廢?”

趙伯瓊一下子熱血冷了幾分:“我給少主丟人了。”

這傢伙意志消沉居然和賭坊無關,據云楓調查,趙伯瓊從西北軍中走出來已經幾年了,用命拼出來的賭坊。

這本應該是他最在意的事情,他後半輩子的依靠。

如今賭坊歸別人他不在乎,反而因為給雲楓丟人,覺得內疚不已。

西北雲家,軍中皆如此士卒,何愁賊寇不死?

雲楓心中百轉千回,最後問道:“你可願意在襄州城內,再為我做一件事?”

“百死莫辭!”趙伯瓊一下子就興奮起來。

雲楓說道:“在襄州給我組建一個世上最好的相撲隊伍,我要你們挑戰各國,包括大梁城官家的隊伍,也包括金國國君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