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楓是萬萬沒想到啊,本來準備表演的趙伯瓊就惹上了金人,還要博弈一番。

一下子噱頭就起來了,足夠在這個娛樂貧瘠的時代造成一定的影響力。

這還不算,襄州賭坊火上澆油,主動開出盤口。

一賠一點一和一賠五點五的賠率。

讓襄州的普通百姓也在遲疑。

買金國人勝利,贏了沒多少,輸了肉疼。

買趙伯瓊勝利,那贏了就能翻到5倍多,只要買的少就能謀求更高的利潤。

一開始還有人買金人,直到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有人算了這麼一筆賬,頓時無數人衝到賭坊下注了。

“姑爺,你說賭坊為什麼要做賠本的買賣。”不知道什麼時候,寒文遠出現在雲楓的面前。

如今的寒文遠可不一般,幾天的時間讓她賺了個盆滿缽滿,族老把壓棺材板的布料拿出來給他做了一套新衣服。

這傢伙已經炫耀了好幾天了。

賽樊樓的生意好,七房的海腸粉就好賣。

雲楓給海腸粉定了個一百倍的利潤,幾乎是和精鹽,和西域的胡椒香辛料一個價格。

他寒文遠怎麼可能不賺錢。

湊在雲楓的身邊,寒文遠跟著一起看樓下的比賽。

那是趙伯瓊正在和其他的花胳膊相撲,只是簡單的撲技,就已經吸引襄州的這些豪客前來觀看了。

幾個桌子上都額外的多了個等子。

也就是天平。

此時天平的兩側可是幾乎都放著東西。

只要這天平放在桌子上,賽樊樓的客人就絡繹不絕。

寒文遠伸著頭看著比賽。

趙伯瓊相撲的時候並沒有憑藉蠻力,而是剋制住自己主動發力的時間,大多數的時間是和對方較量體力,消耗對方的體力,等對方實在扛不住了,沒勁了,才會一擊即中。

此時他已經連續勝了五場了。

下面的人看著比賽,忍不住的找桌子,將一件件的金銀珠寶迫不及待的放在等子上。

雲楓看著下面的比賽,給寒文遠講道:“你覺得賭坊是在做賠錢的買賣?”

“是因為有人買了一兩銀子的金國人勝利,又再買2錢銀子的趙伯瓊勝利,然後等著比賽結束之後,他怎麼都不會虧。”

這道理誰都懂,雲楓更是清楚。

身邊的寒文遠一個勁的點頭:“沒錯啊,這就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只要趙老大贏了,他們就能賺到一錢銀子,哪兒有這個好事兒的。”

他是怎麼也沒想到,賭坊怎麼會做虧錢的買賣。

雲楓淡定一笑:“因為那一兩銀子是我給的。”

“什麼?”寒文遠震驚的眼睛瞪的老大,看著自己的掌櫃,他沒想過這種事情。

雲楓繼續解釋:“我和襄州的幾個賭坊都已經商量好了,如果有人按照這個路數來買,最多就讓買十兩銀子的,這是進我賽樊樓的門檻。”

寒文遠點頭。

“而且想要投注,那就要來我賽樊樓投注,你可以直接買完就走,我雲楓認虧,但是總有留下來吃飯的,總有想要看現場比賽的。”

“能花錢買相撲勝負的人,就一定喜歡相撲,我花銀子買顧客來塞樊樓消費,就算是酒菜我不賺錢,只要人氣在我也贏麻了。”

雲楓淡定解釋,這簡直就是未來夢想中的好事,前世家族的平臺軟體一個活躍使用者38塊錢拉新費用,商家還要苦思冥想的送到客戶手中。

現在多好,只要一點點的補貼,就有人幫忙宣傳,有人和他賽樊樓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