賬房平日一向波瀾不驚,如此模樣,還是極為少見的。

“這兩艘商船原定計劃應該三天前回來。可至今為止,一直為來我這匯總。”

“我問了碼頭,一直都未見這兩艘船的蹤跡,顯然還未回到青州。”

賬房把所知道的事情跟總管說道。

“三天前?”

總管皺眉道,就算因為某些事情拖延,也不會超出預期如此之多。

“是啊,三天前就應該回來,就算有事耽誤,按照慣例都應該飛鴿傳書回來。”

“可我什麼訊息都沒收到。”

賬房說道。

“好,此事我知道了,你且下去,我會查明。”

總管沉吟說道。帶賬房離去,立刻找人前去調查。

幾日後,有訊息傳回。兩艘商船從青州出發,一路無事,有跡可循。

直到到了江夏後,有進入江夏碼頭的記錄,但是離開江夏碼頭後,就杳無音訊。

重要的是,並沒有出江夏水域的任何蹤跡。

“很有可能,這兩艘船隻在江夏水域出了什麼問題。”

總管皺眉呢喃道。

“此事看來要麻煩侯爺詳查了。”

總管自言自語道,立刻找了紙,給曹懷陽飛鴿傳書。

按道理說,商人是不分勢力的,而曹懷陽又日理萬機,一些商會能解決的事情。

總管一定不會煩曹懷陽,可如今此事,看來並不簡單。

已他的能力,已經無法查清,這才不得已寫信給曹懷陽尋求幫助。

荊州。

曹懷陽看著手中的飛鴿傳書。

裡面寫了有兩艘商船在江夏海域消失的前因後果。

“哼!江夏?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敢對青州的商船動心思。”

曹懷陽看著信箋冷哼道。不是他狂傲,而是經過他改造的青州,已經今非昔比。

涉及行業之多、之廣,在貿易交流上已經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不論勢力版圖,青州的商船無論上哪裡,總會有特別優待。

從未出過任何岔子。這當口,竟然在江夏就悄無聲息的丟了兩艘船。

自然不能不管。

“蔡將軍,你去查一下此事,要快。”

曹懷陽對站在下手的蔡瑁吩咐道。

“是!末將遵命,定然不讓侯爺失望。”

蔡瑁欣喜的說道,他在荊州都要呆出病了,每日不是練兵,就是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