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都交代過了。”

杜路笑著說道,覺得李延謹慎過頭了,兩艘商船而已。

江夏大牢中。

“掌櫃的,你說咱們這可怎麼辦啊?”

夥計問道。

他們這些年來,從未遇到這種情況。別說青州現在今非昔比。

作為鎮國候的屬地,青州出來的商船,無論到哪裡,總會有一些便利。

沒想到這次入江夏後準備離開,就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問誰。這次貨物這麼多,全都完了。”

“回去還不知道跟總管怎麼報賬。”

商鋪掌櫃泫然欲其的說道。

“掌櫃,你還想著回去,我看咱們這此恐怕要栽在這裡了。”

“你沒看那些江夏軍見了我們船上的東西,一個個跟餓狼似的。”

“說是軍隊,依我看跟土匪也差不多。”

另一個夥計心灰意冷的說道。眼眶已經充血。他想起家中老母無人照顧。

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跟那些江夏軍拼命。

“說什麼喪氣話,說不定關兩天就把我們放了呢。”

“我們總管可是跟著侯爺的人,鎮國候的名聲,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夥計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

“這是在江東,侯爺遠在荊州,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渴,還是自求多福吧。”

商鋪掌櫃哀嘆道。

眾人在江夏大牢中煎熬了一夜,沒有一個人敢閤眼。

翌日天光剛亮,就有獄卒從外面進來。

“你們幾個,算你們走運,都跟我走吧。”

獄卒頭子冷哼的說道,吩咐手下人,給牢中的眾人每一個頭上都套上布袋子。

“官爺,這是做什麼?可是那位將軍要放我們出去了?”

商鋪掌櫃有些欣喜的問道。

“哼,哪那麼多廢話 ,你們跟著走就得了。”

獄卒頭子不想搭理他們,直接吆喝道。

“這……這模樣到底要帶我們去哪裡啊。我們船上的東西都可以給你們。”

“還請讓我們見將軍一面,當面說清楚,放我們離去。”

商鋪掌櫃掙扎著不讓人套布袋子,焦急的說道。

獄卒頭子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有獄卒上來就給商鋪掌櫃幾拳。

同時粗魯的用布袋子把他的腦袋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