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一個不小心,整個人陷入泥中,就再也爬不出來了。

“你覺得……這樣的高手,費了這麼大的心力,前來搗亂……他會輕易放棄嗎?”

曹懷陽淡淡一笑,問道。

“這樣的高手……”

許褚呢喃著,他立馬在心中作出論斷。

依這人的身手和動機判斷,他要麼是受了別人重金相請,要麼就壓根是貴族家養的死士。

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這高手都決不會輕易放棄行動。

這麼說來,只有將其抓住,才能保得船塢安寧。

“那我們怎麼做?”

許褚立馬問道。

“現在天色已黑,一切佈置,得須明日才能做了……”

曹懷陽低頭思慮片刻。

“那今天晚上……可不能疏忽啊!指不定那賊人殺了個回馬槍呢?”

許褚大急道,這時候,一絲一毫的鬆懈,都會帶了極為惡劣的後果。

“嗯……”

曹懷陽點了點頭,而後又拍了拍許褚的肩頭。

“咱們不能打草驚蛇,所以最好不要安排兵卒……”

“此事,就只有看你的了……”

曹懷陽又湊到許褚耳邊,將他今晚的佈置說了出來。

他要許褚帶幾個好手,在那船塢附近,先守上一夜。

不要暴露形跡,只守住一夜就好。

若那賊人敢回頭,那就盡力生擒,實在不行,抓死的也行。

總之,絕不能放他離開。

這一夜過去,等到明日,曹懷陽就會前往船塢佈置,做好布控。

得了命令,許褚再不猶豫,他立馬到了兵卒中,挑了幾個好手,摸黑趕到了船塢。

好在船塢尚未受損,想是那賊人方才被嚇住了,暫時沒敢前來。

這一夜,許褚不敢閤眼,一直躲在船塢之側,緊盯四周。

但盯了一夜,他沒有任何收穫。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曹懷陽就已帶了人到了船塢。

在仔細檢查了一番後,他又帶著兵卒,探查了周邊地形,而後又回到了縣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