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被收為關門弟子前,花蘿還是學徒,這幫人很看不起花蘿諂媚討好圓滑的行徑,各自通了氣的排擠花蘿,給花蘿難堪。

因為花蘿從不反抗,她們越發覺得欺負花蘿沒有代價。

她們甚至還聚在一起對著花蘿吆五喝六,合歡派的什麼髒活累活都交給她幹,甚至還讓花蘿刷馬桶。

這一天,就在花蘿刷著馬桶的時候,一幫女弟子路過。

「看到沒,綠茶婊在那兒刷馬桶,看她那一張臉,整天到處賣慘,聽說劍祖徒弟的身份也是她騙來的,她自己拿手帕染了薑汁往眼睛上一擦,淚如泉湧,那叫一個唱唸俱佳。」

「害,小小年紀圓滑得很,你說她整天這樣活著累不累呀。」

「肯定累咯,一天能變幾副面孔,要是換我,我還累得慌呢,我這個人實誠,學不來這樣的好本事,所以也沒那個好命,能同時做尊上和劍祖的徒弟。」

「只不過,我認為啊,撒謊騙來的,總歸不是真的,總有一天要雞飛蛋打,得不償失~」

這幫人陰陽怪氣的諷刺了幾句離開。

花蘿有條不紊的刷著自己的馬桶,根本沒有時間搭理。

到了該回去的時候,門口不知道從哪裡撒來一包粉末,花蘿頓時睜不開眼睛,一睜開眼睛便十分刺痛。

接下來的十天,花蘿身上縈繞著一股怪味,眼睛也睜不開,受盡了冷眼。

她們還說,既然她拜了一個渾身怪味的師傅,自己也應該渾身怪味,這樣才好討好師傅,畢竟天下烏鴉一般黑,也用不著費心費力的染薑汁賣慘了。

花蘿仍然坐在那裡刷馬桶,魅煞不管這些事,收徒儀式還沒開始。

現在花蘿不是自己的徒弟,她只關心花蘿每日的功課完成了嗎,即使花蘿因為被底下人指派了一堆活,幹耽擱了修煉合歡術法,魅煞也不會追究合歡派其他弟子的責任,只會追究花蘿的責任。

即使她給花蘿佈置了雙倍功課,花蘿咬牙堅持也不願意求饒一句,反而每天按要求完成,這讓魅煞產生的一種挫敗感,也藉機想讓花蘿吃點苦頭。

魅煞的縱容,加上花蘿跟個包子似的不搭理她們,她們的猖狂如野草一般瘋長。

花蘿本來就沒朋友,和她們顯得格格不入,踐踏花蘿,欺負花蘿,看到花蘿的狼狽相會給她們一種很美妙的快感。

這幫弟子又跑來看花蘿的慘狀,趁機在一旁言語攻擊。

其中一名女弟子走近花蘿,地上散落著一個還沒刷的馬桶。

馬桶沒經過處理,僅僅只是把馬桶裡的尿液倒了而已。

馬桶裡還殘留著一些金黃色的液體,那名女弟子抬腳一踹,馬桶在空中劃到一道拋物線,直接打在了花蘿的臉上。

花蘿被馬桶裡金黃色的尿液措不及防地潑了一臉,白皙的臉蛋也被馬桶的邊緣砸出了一道紅印子,紅中泛著青紫。

「哈哈哈哈哈……」合歡派其他女弟子笑得花枝亂顫笑聲,如同鴨子幼崽一般。

黃澄澄的尿液是兜頭澆下的,順著花蘿額頭上的劉海鼻樑往下流,在下巴匯成一大攤,滴落在地上。

腥騷的味道縈繞在花蘿周圍,女弟子還在肆無忌憚的笑著,站在道德制高點批判花蘿,覺得花蘿虛偽會裝,心機女,十句話沒有一句是真的,每天戴著一副面具生活,讓人厭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