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要讓他惶惶不可終日,讓他每天揣測你的用意,這麼被動可不行。」花蘿隨口說道。

「阿蘿,你怎麼懂這麼多,快教教我,教教我。」

昭月扒著花蘿的手臂。

花蘿看向昭月:「這有什麼可教的,每個人行事風格不一樣,我只說我的理解而已,總之你就是要端著一點,別傻乎乎的把自己底牌都打出去,因人而異吧。」

花蘿說得籠統,昭月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從那天起,夏侯謙即將成為太子夫君的訊息不脛而走,幾乎訊息靈通點的人都知道了。

就連花蘿在御街一路走過去都有很多人恭喜她,花蘿跟昭月議論:「有什麼好恭喜的,大婚還要等兩年,到時候再恭喜我也不遲啊。」

「大家這是迫不及待的想看阿蘿你大婚,不過話說回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夏侯大人了。」

花蘿眉毛一挑:「這不是很正常,平時也都一個半個月才見一次。」

「可現在不同,他是你未來的夫君啊阿蘿,你上點心不是應該的嗎。」

昭月就不明白了,花蘿就針對婚姻之事沒有一點期待質感嗎。

「要怎麼上心,這又不是我能操心的。」

花蘿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曹操曹操到,昭月剛剛提起夏侯謙,夏侯謙便迎面走來。

昭月表現得比花蘿還興奮:「阿蘿阿蘿,那不是夏侯大人嗎。」

花蘿抬頭一看,夏侯謙仍然穿著淡藍色的長衫,手裡還牽著兩個孩子。

此時,夏侯謙也看到了花蘿,把兩個孩子抱起來走到花蘿面前,想給花蘿行禮。

但是花蘿看見他一手抱著一個孩子不方便,說了聲:「不必。」

花蘿目光看向兩個孩子,有些疑惑:「夏侯,這是你的孩子?」

「是的,殿下。」

「他們不是才幾個月嗎,為什麼看起來就像有三四歲了?」

「殿下忘了?他們兩個用了你的鮫人之血。」

「噢。」花蘿恍然大悟,她差點就忘了她用鮫人之血救人這一茬了。

「你這是看今日天色好,帶兩個孩子出來逛逛?」

「是,誰知碰巧就遇見殿下了,不知殿下可有興致同行?」

「好啊,昭月,你照看孩子,我們找個茶樓喝杯茶吧。」

夏侯謙答應下來,兩人來到一個茶樓的包間。

昭月拿點心哄著孩子,把孩子帶到一邊去了。

花蘿直接開門見山:「關於最近的傳言……夏侯你可有所耳聞?」

夏侯謙點點頭:「殿下以為傳言屬實嗎?」

夏侯謙緊緊的盯著花蘿,如果花蘿說屬實的話,那這件事情就是鐵板釘釘的了。

「我認為屬實。」

花蘿略一點頭。

「那,殿下以為此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