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慕容詹不動了,少女微微勾起了嘴角,扇子似的濃密捲翹的睫毛下是烏黑的瞳孔,氣質鮮甜婉媚,讓人沉淪、迷失。

她朝慕容詹伸出手,輕柔得如一片羽毛般劃過慕容詹油膩突出的肚皮,緩緩向下,食指果斷一彎,勾住了腰帶。

燕南星眉頭一皺,一揮手非常及時的制止了他和瞻星看見接下來的場景。

畫面黑了,只能聽見聲音。

瞻星張大了兩隻耳朵,緊張得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後,慕容詹想正式享用這名少女,卻發現自己有心無力了。

畫面此時恢復,他們看見慕容詹臉色陰黑,心情很是不好。

他一邊繫腰帶一邊不甘道:「算你厲害,僅用一隻手就讓老夫變得力不從心。」

說完,便罵罵咧咧的走了。

後來的幾年裡,慕容詹一直失去了禍害少女的能力,無論花重金請了多少醫師都診斷不出原因,也不知道是否跟花蘿有關。

「這個老賊!」

瞻星咬牙切齒,一拳頭磕在一旁的桌上。

花蘿也會偶爾跟她和昭月用閒聊的口吻提起在燕州的日子,可是從來不會跟她們講起她在燕州受的苦。

饒是如此,她和昭月都心如明鏡,知道花蘿在燕州那幾年並不好過,只是未曾想到花蘿竟受過這樣的屈辱。

「慕容詹真是狂妄至極,連一個泱泱大國的太子都不放在眼裡,更別提那些家世不過爾爾的少女了。」

瞻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燕南星出奇的鎮定,仔細一看便能發現他鎮靜的面部表情下已是雙目噴火,青筋畢露。

他拿出一瓶新的藥遞給瞻星,這一次的瓶子顯然大得多:「這裡一共是六十顆,如果她醒了讓她先服下兩顆,以後一旦發現情況不對都要讓她服下這種藥,且不可大意。」

「是。」瞻星連忙接過藥瓶。

察覺到燕南星要離開,瞻星喊了一聲:「哎!燕公子……」

燕南星根本不搭理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碰上了在外面守著的昭月和夏侯謙。

見燕南星走出來,昭月夏侯謙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燕南星已然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昭月和夏侯謙面面相覷,昭月走進去問瞻星:「姐姐,什麼情況啊,燕公子這麼著急是要上哪兒去。」

「不知道。」

瞻星搖了搖頭。

「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昭月趕緊問道。

瞻星嘆了口氣:「真的是我猜測的那樣。」

「可惡!陛下怎麼能選這種人當太傅,真想拿把刀殺了那個色老頭!」昭月憤憤不平。

「對!我也是!可惜他是六級修士,咱們倆加在一起連他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夏侯謙想到了問題的關鍵:「兩位姑娘,一個父親知道自己女兒受了這樣的欺辱,短時間內必定無法保持理智清醒的頭腦,燕公子就這樣走了,必定不會善罷甘休,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燕公子看起來很冷靜。」昭月眨了眨眼睛,「我聽他們說燕公子被陛下的結界困住了,沒辦法離開這裡,能出什麼事。」

「凡事無絕對。」夏侯謙略微搖了搖頭,「為了謹慎起見,瞻星姑娘,你去見陛下,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告知陛下,昭月姑娘,你繼續守著太子殿下,我去嘗試追回燕公子。」

女孩子總是容易感情用事的,瞻星和昭月還在氣憤的時候,夏侯謙已經分工完畢。

瞻星和昭月沒有異議,便都點頭同意了。

夏侯謙還是晚了一步,燕南星來到結界前,兩道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