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蘿兩條大長腿輕巧的交疊在一起,微微晃動著,是那種悠閒的姿態,很是吸睛:“有什麼可笑的。”

“可是你不笑人家都說你很高冷啊。”

花蘿無意間伸手撥弄了一下垂下來的劉海:“那你覺得我高冷嗎?”

瞻星搖了搖頭:“不,你就是比較悶騷而已。”

“……這是褒義詞嗎。”

“不管怎麼說你的確忍功了得,厲害,厲害,這是真本事。”

“喲,凡人~既然你如此崇拜吾,那就跟隨吾一道去拯救這個混濁的世界吧。”

說這話的時候,花蘿語調向下壓,自然變聲,煞有其事的樣子。

“哈哈哈……”昭月又笑得直不起腰了。

瞻星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一臉鄙視:“受不了你了,給你點陽光你就犯二。”

“所以……”

花蘿恢復了嚴肅:“我的事還沒做完,兩位姑奶奶,你們要吵能不能到別的地方去吵。”

“好吧。”

瞻星昭月這才訕訕的離開了。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昭月來繼續提醒花蘿飯點到了,推門走進去看見花蘿的事做完了。卻坐在座位上不停的抓著手臂。

昭月連忙湊上前去:“殿下,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癢。”

“手。”

花蘿說著,掀起袖子。

昭月一看,花蘿白皙的手臂此時通紅一片,全是她自個兒的抓痕,除此之外面板上竟然生出了幾片淡藍色的鱗片,鱗片表面能反出七彩顏色。

昭月嚇了一跳:“殿下,你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瞻星也走了進來:“怎麼了,昭月,怎麼還不……”

瞻星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花蘿手臂上零零散散的藍色鱗片:“阿蘿,你手怎麼了。”

“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然後我感覺手臂有點點癢下意識抓了兩下,抓著抓著就變成這樣了。”

瞻星像是想到了什麼,對昭月說道:“昭月,快去拿水來。”

“啊,好。”

昭月連忙快步走過去取水。

瞻星一看昭月取來的水:“更著急了這個水不行啊,要海水。”

“海水?宮裡要養海魚,海水倒是有庫存,要開庫房,我這就去拿庫房鑰匙,姐姐,你怎麼不早跟我說要海水,這不是白跑一趟嗎。”

“我一時忘了跟你說海水還不行嗎,快點兒!”瞻星催促道。

昭月忙活著繼續跑,終於取來了一盆海水。

“快,阿蘿。”

花蘿挽起袖子將手浸泡進海水中,手臂上的那些鱗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

“怎麼回事啊。”

瞻星鬆了口氣,跟唯一蒙圈的昭月解釋道:“阿蘿的父親不是南海鮫人族嗎,她血脈隨父,也繼承了鮫人血統,本來平常沒什麼大礙的,可能是蠱毒波動,阿蘿,你就真的打算繼續這樣拖下去,你的蠱毒……”

“我沒拖啊,這段時間我不是一直在找,若是有那麼容易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