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立馬雙手上舉,神力瘋狂的湧出,護住了整個天羽樓,也將我們護在了其中。

那寒流雖然被遮蔽在外,但明顯是奔著天羽樓而來,像是不破了老頭的神力誓不罷休。

它龐大的體積往下延伸時凝成了一隻冰雕似的死亡之手,緩慢而又輕柔的撫摸老頭的神力,一點點的削弱它,一點點的腐蝕它。

照這種情況下去老頭堅持不了多久,那時整個天羽樓都會被冰封,至於我們也難逃一劫。

老頭咬牙說道:「這不像是人為造成的現象,難不成滄海星真的出了什麼變故?」

然後他的眼神看向了我,說道:「江流生,你趕緊去通知大家撤離,讓他們有多遠逃多遠,最好是逃出天羽城。」

我拍了拍老頭的肩膀說道:「你多慮了,這一切都是奔著擂臺而來,即便是波及了天羽樓,也波及不了整個天羽城,只要是在方圓千米之外,我保管大家沒事。」

老頭挑起了眉,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他的神力已經被寒流腐蝕了個乾淨。

我趕緊帶著大家逃到了遠處,立在了空中,安安靜靜地看著擂臺。

那冰雕死亡之手緩慢的接近了擂臺,將能冰封的一切全都冰封了,包括天羽樓。

不過樓中的東西肯定不受影響,畢竟那一層可是相當於一個世界。

而冰封的力量在蔓延到我們身前五米左右的位置就停下了,這結果跟我猜測的幾乎一模一樣。

也讓老頭立馬問起了我:「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搖了搖頭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總而言之,先耐心的看看吧。」

鵝毛大雪是越來越大,那冰封擂臺的死亡之手逐漸地落滿了積雪,而且形成了一個形狀,一個石碑的形狀,宛如正在鎮壓擂臺。

這把大家看懵了,因為沒人知道是有人故意引導大雪如此,還是它無意間落成這種樣子的。

若是無意又怎會這般的巧合?而且又怎會這般的完美?那石碑的樣子說是雕刻出來的,都不為過。

我跟老頭相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

緊接著,石碑的背後還出現了墳包的樣子,同樣是由雪堆積出來的。

這讓眾人徹底的蒙圈了,未央說道:「擂臺下面肯定有人,肯定是他在操控著寒流和大雪。」

老頭試著接近了寒流的範圍,發現沒有被冰封后,他大膽的向著擂臺飛去了,我們也全都跟上了他。

等靠近那石碑和墳包後,我們的耳中傳來了哭泣聲,是一個女人的哭泣聲,由遠至近,但分辨不出它究竟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老頭落在了墳包後,想要伸出手觸碰它,誰知墳包突然炸開了,白色的積雪覆蓋了他一身。

沒等老頭說些什麼,更加詭異的事發生了,老頭的脖子突然陷了下去,就像是被什麼人掐住了一樣,可是他的脖子前什麼也沒有,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