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掐起了指決,放在了下巴處,口中默唸了起來。

老子的外貌改變了,成為了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的青衣,左右頭頂扎著兩個骨朵,就跟丸子頭一樣,有些可愛。

另外,她的長相也是十分的可愛,但眼神跟長相完全相反,帶著無盡的殺意。

她掐著指決的手慢慢地移到了胸前,口中輕喝一聲:「現!」

那張臉迅速的變化,成為了一隻青牛的臉,口中還發出了傳遍四面八方的叫聲:「哞!」

我們幾個不約而同地嚥了口唾沫,陳瞎子說道:「青牛,她,她是青牛!」

李樹的腳下不停地後退,腦袋不受控制地搖著:「不可能,青牛跟隨老子無數時光,所擁有的神性道性比神仙還要多,怎麼會在這裡害人?」

女人的臉恢復了正常,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意,說道:「害怕了?不過已經晚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的死期!」

她伸出了雙手,兩顆石子飛到了她的掌心,一道青光閃過,石子變成了兩把大刀,讓她多了幾分英氣。

我手持開山斧主動迎擊了她,兵器相撞後,擦出了火花,也發出了金屬碰撞聲。

讓我意外的是石頭化成的兵器竟然如此的堅硬,即便是開山斧也無法在那刀上留下痕跡。

我們兩個纏鬥了很久,越打她是越興奮,就像是想要按照普通人爭鬥的方式殺了我一般。

李樹猶豫了片刻,加入了戰場,我們兩個一左一右夾擊她,月刀和開山斧被我們如臂揮使,所能發揮的技巧幾乎發揮到了極致。

但她一把刀對付一個人是越戰越勇,這叫她的表情都興奮到了極點,沒過多久就壓著我們打了。

兩把大刀每次砍在月刀和開山斧上,就像是一座山壓了過來,讓我和李樹的胳膊不停地發抖。

李樹咬牙說道:「蠻牛啊,這傢伙絕對是蠻牛,力氣大的驚人,我快堅持不住了。」

不止李樹,我手中的開山斧也快脫離掌控了,整個人的冷汗就跟雨水一般,把衣服全都打溼了。

女人嘆息了起來:「太弱了,就你們這體質也配稱為修道之人?實在是給修道之人抹黑。」

李樹雖然手上不敵,但嘴上不服:「你不就是一頭牛嗎?人的力氣即便再大也比不過蠻牛。畜生是厲害,不還是我們的盤中餐嗎?」

他的話成功激怒了女人,只聽她咆哮了一聲說道:「我為青牛的女兒,繼承了它全部的神通,比你所說的畜生強上萬倍,即便是燭九陰來了,也得對我客客氣氣。」

我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原來她不是老子的青牛,而是青牛的女兒,不過即便這樣,也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陳瞎子疑惑的問道:「青牛哪裡來的子嗣?他跟隨老子求道,早就擺脫了七情六慾,又怎麼會生出你?」

女人緩緩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青牛雖然一心求道,但仍擺脫不了牲畜的習性,他於千年前生下了我,而我只是他眾多私生子中的一位,不過卻是最強的一位,仙界眾神稱呼我為青牛天尊,而我爹則是青牛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