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韜聽到葉秋這番話後,心中大怒:

“你敢!”

哪知葉秋竟然笑了起來,那笑容,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我有何不敢?”

這時候,鄭文韜竟然怒極反笑道:

“好,很好!葉秋,我記住你了!你根本不明白我吳家在這臨海有著怎樣的權勢,你也根本不明白我鄭文韜有著多麼尊貴的身份,你在我眼中,不過是個跳樑小醜罷了,我想要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然而,這時候,他只看到葉秋用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你說,我要是把你這些話告訴你外公,他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葉秋眼神戲謔,臉上似笑非笑地說道。

聞言,鄭文韜一愣,隨即露出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葉秋,冷笑道:

“哦?既然是你這麼自信,大可以去試試呀,傻逼!”

說完後,鄭文韜不再理會葉秋,直接轉身離開,連躺在地上的卓青宇都沒有去管。

聽到鄭文韜這篤定的話語嗎,葉秋也不氣惱,只是覺得頗為好笑。

只是,甚至都還沒等鄭文韜走遠,葉秋這一桌人就有不少人紛紛告辭離去。

顯然,鄭文韜的身份太大了,大到他們甚至都不敢再和葉秋有所接觸,生怕因此而被鄭文韜所遷怒。

頓時,原本熱鬧的一桌人頃刻間便只剩下了葉秋和許若林兩人,見此情景,許若林低聲斥罵道:

“一群見風使舵的東西,至於嚇成這樣嗎?”

葉秋卻只是不在意地笑了笑。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趨利避害,本就是人之常情,何必在意,大不了,以後不再交往便是。”

聞言,許若林撇了撇嘴,好奇道:

“你倒是看得挺開啊,剛才還眾星捧月,現在頃刻間就無人問津,心裡面真沒點想法?”

葉秋這番話實在是太淡然了,這讓他頗為奇怪,別說是他們這個年齡段了,就是他們的父輩恐怕都難以免俗,誰都想要被眾星捧月,誰也不想無人問津。

但偏偏葉秋就是個另類,剛才受到眾人追捧的時候,就連他都有些跟著沾光的欣喜,偏偏葉秋不為所動。現在因為那鄭文韜幾句話,葉秋變得無人問津,葉秋竟然也沒有絲毫氣惱?

“這人世間的路終究是要靠自己走得,何須在意他人的目光,至於想法?呵,這種小事還不配讓我有什麼想法。”

葉秋毫不在意地說道。

許若林心中無語,自己這個兄弟什麼都好,就是太喜歡裝逼了,而且每一次都是一本正經地裝,彷彿他根本沒有在裝逼一般。

不過對於葉秋的話,許若林是不敢苟同的,人生在世,終究有需要他人的時候,怎麼能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呢?

只是他沒有去反駁葉秋所說的話,因為這種事情,是誰也無法真正說服誰的。

他只是皺了皺眉,問道:

“那你就一點兒也不擔心,你這下算是徹底得罪這鄭文韜了,他背後站的可是吳家。”

葉秋笑了笑,不在意道:

“沒什麼好擔心的,區區一個鄭文韜還奈何不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