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頭見著換了衣服的文殊蘭,沒有仔細打量,立即低眉順眼,拄著柺杖,將文殊蘭帶往一處偏房。

“文小姐請。”老頭開啟偏房的門,站在門檻外。

文殊蘭見老頭無進門之意,略微遲疑。

“文小姐,您進門,將那牆邊的花瓶往左邊順手轉3圈。”老頭指了指屋內牆邊木桌上的髮廊花瓶,巋然不動。

“爺爺怎麼讓文小姐一個人進房?”多乾趴在房頂,揭開了幾匹瓦窺探著。

文殊蘭也不多問,便徑直往花瓶走去。老頭則是待文殊蘭一進門,就利索地將門關上,還偷偷上了鎖。

文殊蘭按照老頭的祝福轉動花瓶,眼前整個牆面下沉,露出與牆面齊長齊寬的布簾,那布簾也是精緻非常,垂墜的流蘇全都是大顆粒的珍珠串。

牆面完全下沉之後,布簾也自動收起 一副巨大的壁畫呈現在文殊蘭眼前。文殊蘭手鐲的力量似乎被壓制,睡蓮紋身開始閃光,越靠前那壁畫,光就越強。

“人呢?畫中的人為何不見了?”多乾心中疑惑不解,這畫原有巧笑盼兮的美人在櫻花樹下,可為何文小姐看就只剩櫻花樹樂,難不成爺爺改了畫?

多乾再定睛一看,那櫻花樹似乎有花瓣在飄落紛飛。

“我眼花了?”多乾揉了揉眼睛,見文殊蘭就要觸控那畫,這文殊蘭除了頭髮,簡直就是畫中人吶!

“文小姐,別……”多乾覺察到異樣,話音剛起,就被人敲暈了過去,而文殊蘭也觸控到了畫。

文殊蘭被紋身的光引導,觸控的瞬間,眼前的壁畫呈螺旋紋旋轉起來。

這畫著實詭異。

文殊蘭正要後退,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吸進了畫裡,眼前一黑,撲倒了在地上。

另一邊,胥山四處找文殊蘭,卻遍訓不著。只看到倒在地上的多乾,額頭上有個碗底大的鼓包,又紅又腫。

不好!

“多乾,醒醒,醒醒。”胥山用力拍打多乾的臉,小臉上立即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可多乾卻沒有醒來的跡象,胥山焦急地張望四周,一把將多乾提起將他囫圇扔進了荷花池裡。

“哇嗚……哇嗚……”多乾終於是醒了,就是被嚇得夠嗆,這是得罪了哪路神仙,落得今日這麼慘的境遇。

“救……命……”

多乾在水裡胡亂撲騰,又喝了幾口池水,死死閉著眼睛,害怕極了。

胥山抓住多乾的肩膀一把將他提到了岸上。

“別害我別害我。”多乾閉著眼睛胡亂捂著雙手,跟瘋了似的,他是覺得自己遇鬼了。

“啪。”胥山狠狠扇了多乾一巴掌,心裡的擔憂又多了幾分。

“是你!”多乾睜開眼睛,看見胥山又驚又喜,一把抓住胥山的胳膊,拉起就跑,嘴裡直喊“她有危險,她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