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老,顧辰安不是什麼良善的人,他不會給的。”

“所以,才讓胥山去,非正常的物件只能非正常地取。”

“可是……”

“別急,等等看吧。”

……

顧家老宅。

顧辰安揹著手,陰陽怪氣地說著話。

“我顧家破產,但也不至於連腦子都壞了,你帶人來我家明目張膽地偷東西,似乎不太合適吧。”

胥山帶人偷物,被顧辰安手下的兩個壯漢抓了正著後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哼,要殺要剮,儘管衝我來。”胥山一臉不屑,他想著已經把偷來的藥遞給了手下,這會應該快回家了,只要小姐有救,他豁出這條命又怎麼樣,胥山心裡有個小角落還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死了,小姐會一直記得我。

“看你這麼大義凜然,肯定是以為自己得手了吧。”

“顧辰安,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呵呵,既然你都問了,那我就告訴你。這解藥,也分男女,你偷的,恰好是男人的解藥,雖然也可以解讀,但要是女人服用,不光不能解毒,反而會讓中毒的人,毒發身亡。”

“你。”胥山拼命掙脫束縛,一把就住顧辰安的領子,臉上的青筋迅速爆起。

兩個壯漢一怔,趕緊上前,顧辰安一個眼神,二人就悻悻地退出了大廳。

“別急啊,好好說話。”顧辰安幾乎用挑逗的語氣對胥山說話。

“說。”胥山此刻恨透了顧辰安,咬牙切齒。

“你總該放了我,我才能好好說。”顧辰安輕輕拍了拍胥山的手背,嘴角浮現一抹邪惡的笑容。

胥山看他那副賤樣,拳頭揮了揮,還是收回了手。

“哈哈,”顧辰安笑胥山的無可奈何,也對自己的安排樂在其中,“也不是不能救她。”

“別賣關子了,有屁快放。”胥山的眼神化作刀,紮了顧辰安千萬刀。

“哼,求人辦事,可不是這種態度,文殊蘭的死活,我可不關心。”顧辰安被胥山的態度氣惱了。

“抱歉,請說。”胥山面色鐵青,但為了小姐,尊嚴面子算個屁。

“這才對嘛……我可以出手救她。”顧辰安臉上堆滿著笑,好像每個細胞都在玩弄面前的男人,看起來很噁心。

可聽到“可以出手救她”幾個字,胥山陰沉的臉和冰冷的眼神突然轉變,他期待著顧辰安下一句話。

“只不過……”顧辰安故意頓了頓 。

“只不過什麼,你說。”胥山催促著顧辰安。

“只不過……”顧辰安朝胥山揮揮手,示意他走近些,然後繪聲繪色地對胥山耳語了一陣。

胥山的臉色又恢復陰沉,神情更加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