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過道里。

男人環抱著幾乎不省人事的文殊蘭踉踉蹌蹌地往房間走去。

“文小姐,你長得實在太漂亮了,是個男人都得動心的啊,何況我血氣方剛。”

男人猴急地開啟房門,粗暴地把文殊蘭甩在床上。

“寶貝兒,不著急,我就來了!”

男人慌忙解著皮帶,色眯眯地盯著床上慾火焚身的美人兒。

文殊蘭躺在床上,感覺到身體無比飢渴,僅存的意識告訴她:被下了藥了!

不對!

這一幕……

經歷過!

我?我不是死了嗎?被眼前這個肥豬玷汙之後,被活活燒死在酒店房間裡。

文殊蘭痛苦地搖搖頭,那噬骨的痛啊!怎麼可能忘記?!

重生?難道我重生了?

可是死亡當天的事情,只記得酒店這一幕,之前都發生了什麼?

來不及思考了。

不行,我得想辦法活下去。

文殊蘭迷迷糊糊的環顧四周,看見桌上放著把青花瓷樣的花瓶。

一旁的男人肥頭大耳,眼睛狹長,那色眯眯的樣子簡直醜陋無比,令人作嘔。

他看著床上藥效發作,身體寫滿欲求的文殊蘭,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迫不及待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準備好好享受這頓美餐!

“我來了!”

男人不停搓手,已經等不及了。

文殊蘭見肥豬即將附身,再不行動就來不及了,於是她猛地死咬住舌頭。手腳並用,想要起身。

好疼!

來自舌頭劇烈的疼痛感伴著血腥味讓她頓時清醒,即使身體還有微弱的疲軟感,但也足夠解決這頭肥豬了!

獵物在掙扎!

赤裸身體的肥豬竟然興致高漲,立馬撲向喘著粗氣的文殊蘭:“媽的,小野貓,真懂我啊!”

文殊蘭一個翻身把肥豬壓在身下,迅速抓起花瓶朝肥豬的後腦勺砸去,肥豬瞬間暈了過去,一點反擊的餘地都沒留。

只聽到房間裡傳來一聲男人的慘叫。

文殊蘭趕緊對著門口做作地喊了兩句“討厭”。

門外路過的清潔大媽推著車趕緊遠離這色慾之地。

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不知過了好久,房門被人一腳踢開,兩個穿著西裝,肌肉感實足的男人破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