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章流寇傷人,群雄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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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勇很是意外,這個王公子到底是誰?但是陳依然卻再沒有提起這件事,而是在做那祭天拜神的禮儀,很是虔誠。陳勇雖然很是心疼依依,但是他卻知道的,自己此時如果出現,難免會讓依依誤會。不管怎麼樣,陳依然口中的這個王公子,自己還是需要多加留意才是。
不知道小姑娘是否真的是情竇初開了,還只是因為偶然救下一個少年公子,很是牽掛。反正這段時間依依的思想上,似乎已有了很大的變化。自己這個當大哥的,還是要替她把把關才行。如果這個王公子各方面條件都很好的話,陳勇自然放心他們倆交往。如果這個王公子有什麼不對,當大哥的,自然會用一些特殊的手法,來保護小妹的。
當天晚上,陳勇還是沒有能與小妹陳依然見面,他便悄然離開了。陳勇還是決定去會一會那些災民,他要看一看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原來這些人都是這段時間,裴元紹和周倉二人巡邏時,與前來劫掠商販的流寇作戰時,救下來的百姓。很顯然,他們是商人家的子女、夥計、保鏢居多,偶爾也有些是商人本人。
陳勇從負責照顧這些病人起居的手下人處得知,這些人只要是身體恢復好了,島上原則是直接放行的。當然了,如果身體正常,不耽誤行走的,病情沒有治好,也允許他們自行離開的。因為密雲島只是提供一個治療和休養的地方,並沒有其他意思。
陳勇從那些看護人員哪裡,並沒有打探到什麼有用的資訊。很正常,估計陳依然和那位王公子並沒有什麼,只是普通的醫護關係吧。陳勇確定王公子已經離開,因為現在留下來的人中,自己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之能者。陳勇相信陳依然的眼光,看來王公子是真的離開了。
每天上午,陳依然都會來這裡,給這些受傷的百姓們送去食物和生活必需品。最主要的就是,給他們每個人看過身體上的傷情。陳勇本想從頭到尾,陪著小妹在這裡給病人們看病,只是事務太多,也只能陪依依一會兒,就只能被瑣事打擾。
陳勇心知,找出這群作惡多端的流寇更為重要,所以他很是希望,這段時間會再出現一次流寇的劫人事件。可是自從陳勇回來,密雲島管轄範圍內,並沒有出現一起這種事件。以至於陳勇每天的精心佈局,都打了水漂。但是陳勇還是每天都會特意設防的,就是為了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件。
即便如此,這段時間裡面,還真的出現了一次意外。這日陳勇同樣是在安排著一切,突然有探馬來報,說是漁陽方面有一支商隊,似乎出現了意外。陳勇便親自率軍,前去檢視情況。到了漁陽陳勇才知道,這一次事件真的只是一個意外。
原來只不過是漁陽這支商隊的馬匹驚了,險些傷人而已。當時的場面混亂極了,這些陳勇派出來的探馬便第一時間傳達了險情,使得陳勇白白出擊了一場。可是陳勇在這裡竟然發現了老熟人。原來這支商隊卻是房百萬的,這是陳勇從洛陽之行後,第一次遇到。
陳勇便把自己需要,把馬匹運往內地之事告知了房百萬。那房百萬一聽說有了商機,就來了精神。當他聽說了陳勇的構思,他便把這段時間,暫停了的商道又提了出來。正好藉助這次陳勇給曹操曹孟德運送馬匹之事,把房山縣這兩年,被迫暫停了的內地商道,再重新盤活。
房百萬對於此次合作很是上心,而陳勇回來後,也湊齊了第一次交易的兩千匹戰馬。房百萬把內地與幽州的這次交易,當成了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他把此時的生意都交給身旁人打理,而是要心甘情願,來做陳勇交代的這次馬匹交易。原來房山縣商賈們都想再次打通與京城的商道,所以房百萬才會顯示出如此的的熱情。
房百萬回到房山縣,這裡的商賈豪紳們願意一起參與,盡心盡責,也要把這條商道重新打通。因為房山本來的生意,大半都是與京城中人在做。哪怕陳勇告知,洛陽京城,此時已是一片廢墟了,但是房山縣的商賈豪紳們,卻都不為所動,毅然決然的要做成這單生意!
就這樣陳勇把籌集到的馬匹盡數交於房百萬,而房百萬利用房山縣所以人的力量,一起運作著這單生意。就這樣陳勇與曹操曹孟德的第一次交易,就靠著房山縣這些商賈豪紳們的力量,突破重重關卡,終於做成了。曹孟德在揚州招兵買馬,加上自己以前的將士們,終於做到了半數有馬匹的地步了。
房百萬幫助陳勇打通了與內地的交易,而陳勇此時已經查明,烏桓三郡竟然開始與公孫瓚直接做起了馬匹生意,他們企圖繞過早先簽署的合作意向。顯然烏桓三郡的大人想擺脫陳勇,另謀出路,與更多的商家哪裡,拿到屬於自己應得的高新酬勞。
陳勇聽說此事自然是十分氣憤,但是陳勇知道,哪怕自己再想拿回烏桓的控制權,但是他們已經嚐到了金錢的魅力,想讓他們都聽命於己,已是不可能了。更何況自己離開幽州期間,公孫瓚的人馬,已經多次與烏桓三郡交易馬匹了,否則的話,公孫瓚的人,不可能不要自己的白馬的。
陳勇更是想通了,製造這些商戶們的傷亡事件,根本就不是什麼流寇,而是公孫瓚的人馬,為了拴住陳勇的部隊,而特意製造的流血事件。他們與烏桓三郡的人馬,為了交易馬匹生意不被陳勇的部隊發現,就不惜傷害其他商戶們,這就是金錢的魅力嗎?那公孫瓚的人,到底會給烏桓三郡多大的好處?
他們總不能只做好事,根本就不為了賺錢。早先陳勇把烏桓的馬匹,大多數都直接交給了公孫瓚的人馬。而現在自己總算是也打通了與內地交易的途道,看來一條商道才是立命之本啊!這樣的話等陳勇也可以在馬匹價錢上做些文章,也好拿回自己失去的那份份額。
而此時卻傳來了兗州刺史劉岱,向東郡太守橋瑁借糧一事。而橋瑁不肯給,所以就傳出劉岱怒而殺之,並盡收其兵之事。陳勇甚是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幾個月前,大家還都是一起討伐國賊董卓的盟友,一轉眼間,他們竟然刀兵相向了。這世道又能信任誰呢?
陳勇所處的位置是在幽州的最北部,只與那些少數民族接壤,自然也會少了許多外人的聯絡。而這個時候,中原大地上,才真正是群雄割鹿,各自為政的局面。董卓已經把中原地帶讓與了群雄,他要固守長安,挾持天子以自封,好偏安一偶,做他的相國大夢。而中原地帶,就是讓這些群雄諸侯們爭鬥的!
陳勇聽說中原大亂,心內自是不安,又找了個機會,前來薊城,與大司馬劉虞相商國事。陳勇也想召集些文臣武將,可是他所處的位置偏僻,而即便有名士,也會投靠大司馬劉虞。至少劉虞是幽州牧,漢室宗親,根正苗紅,封襄賁侯,大司馬一職,跟著他怎麼也比跟著陳勇好混的多。
即便不願意跟隨劉虞,幽州境內還有公孫瓚,白馬將軍的名頭,又有幾人不知?更何況公孫瓚還被朝廷授予奮武將軍,封為薊侯,怎麼也比一個騎都尉要強上百倍。所以陳勇在幽州境內,最多能被稱為第三人,不管亦文亦武也不會選擇投奔陳勇的。
陳勇來到幽州牧劉虞的府邸,二人分賓主落座後,陳勇就把自己聽到的訊息告知的大司馬劉虞。劉虞看著陳勇笑道:“賢侄,看來你對天下局勢也開始迷茫了。然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虛無縹緲之物罷了。吾認為但求本心,就足矣稱雄了。
現如今天下大亂,一個個糖衣炮彈向世人砸來,稍不留神,就可能會身敗名裂也。前段時間袁紹袁本初又書信與我,他願意牽頭,聯絡朝中大臣,和各個州牧、太守、刺史,以便推舉我為皇帝!”
劉虞順手取出兩封書信,遞與陳勇。陳勇開啟觀瞧,兩封書信中大致內容就是說,袁紹、韓馥議,以為少帝制於奸臣,天下無所歸心。虞,宗室知名,民之望也,遂推虞為帝。遣使詣虞,虞終不肯受。紹等復勸虞領尚書事,承製封拜。
劉虞笑著說道:“吾可以與袁紹、韓馥等人連和,以抗拒董賊矣。但是讓我篡奪皇帝之位,今生吾劉虞必不可為也!哪怕是讓我領尚書事,吾也不會當的。因為到時候冊封了眾人,誰又會替我抵擋流言蜚語呢?”
陳勇說道:劉大人乃是國之棟樑矣,吾深以能夠跟隨在劉大人身邊為榮。當今天下計程車人,除了劉大人能夠抵擋的住帝位加身而不受者?只劉大人一人也!”
劉虞說道:“現如今中原大亂,兗州刺史劉岱怒殺橋瑁一事,並不會如傳言那般簡單。兗州刺史劉岱領刺史銜,卻在兗州之內無話語權也!兗州內有東郡太守橋瑁,有陳留太守張邈都不會聽從於他。
劉岱想起到殺一儆百的目的,也只有怒殺東郡太守橋瑁,才能達到目的。現如今兗州至少被大家認可在他手中,達到此目的,他也就滿足了。至於整個兗州盡數歸屬於他,那就看他的個人能力了。”
陳勇說道:“即是如此,他為何還要強行拿下兗州之地呢?非要這個虛名,又有何意義?”
幽州牧劉虞說道:“世人又有幾人能夠看的清天下之事呢?現如今漢獻帝劉徹被董卓帶往長安,中原空虛。誰都想多佔些地盤,好逐鹿天下。可是無名無分,又怎可能得這天下呢?他劉岱雖然是漢室宗親,但是想坐天下,還是沒有機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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