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雨,我自己來吧,男女授受不親。」王亦向後退去。

「別動!」花雨再次來到王亦身邊,「我是你未婚妻,你受傷了,我幫你脫衣服包紮一下有什麼關係。」

不一會,王亦被扒得只剩下一條褲衩,讓他感覺十分尷尬。

雖然傷口已經經過治癒與王亦的治療,但是傷痕還是很明顯。

「我幫你擦一下身子吧,你身上全身血跡。」花雨說道。

身上的傷口沒有癒合,沾水的話會很疼,而且會減緩傷口的癒合速度。

所以現在不能洗澡,只能用溼毛巾擦一下身子。

而他自己來的話,顯然不方便,所以就只能由花雨幫他了。

「那麻煩你了。」王亦說道。

將身體擦乾淨之後,花雨給王亦擦了一些消毒的藥水,然後用紗布把身上的傷口進行了簡單的包紮。

「花雨,你學過醫嗎?包紮得不錯嘛。」王亦說道。

花雨回答道:「沒有,不過我經常給自己包紮,剛開始加入蛇組織做殺手的時候,我執行任務很容易受傷。」

「給自己包紮得多了,也就熟練了。」

聽著花雨的話,王亦立即停止了這個話題。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待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麼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雲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