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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館,是打算做甚麼,嗯?」

魏艾看了一看她,又瞄了一瞄柱間,後又瞅了一眼斑和泉奈……一下子,魏艾的臉色變了,結巴道:「我、我是打算帶回府中僕役——我的僕役們在藥館叨擾了,是時候該回府了!」

言罷,魏艾把眼一瞪,瞪向聞航和聞愁。

聞航和聞愁打個哆嗦,戰戰兢兢地站起,縱然身上帶傷,也作勢要走過去。

「且慢。」她出聲地阻止,「可否讓聞航和聞愁和留在藥館?——這兩人受了嚴重的打傷,需要好好地調養,否則傷上再加,容易殘廢!」

魏艾狐疑地望著她,遲疑道:「尋老師,這……這不可能罷?頂多只是皮外傷,哪就殘廢了?」

喲~你還挺有眼力和醫術水平嘛?也曉得那是皮外傷,不會殘廢?看來你平日挺用功啊?……斜視魏艾,她說:

「你也知曉那是皮外傷?!——那麼,這兩人又是如何受的傷?是誰打的?是你嗎?!」

她不客氣地質問。

魏艾低下頭去,嘀咕道:「是又如何,是我家僕役,又不是你家的,管那麼多做甚?」

聲音雖少,卻令在場之人都聽得分明。

齜了齜牙,她幾乎要被氣笑了,喝道:「平白無故地,你為何打人?!」

「還不是因這兩個傢伙弄壞了我的幽靈蘭!」魏艾脫口而出。

「幽靈蘭?」她定定地注視魏艾,一字一句問,「你清楚幽靈蘭有甚麼作用?」

「尋老師,你……」魏艾吃了一驚,壓根沒料到尋兮她也聽過幽靈蘭——事實上,在尋兮她教課的日子裡,她確實從未提過幽靈蘭!

但是,這卻不代表尋兮她不瞭解幽靈蘭罷?!

猶豫地,魏艾問,「尋老師,你知道?」

「你說呢?」寒著一張臉,她反問,「你在研究那種毒藥……可知你若製出那種毒藥,一個不留神,會給大晉帶來多大危害嗎?!」

「這……」

魏艾懵了,如同當頭一棒,目瞪口呆地看向她。

她再嚴厲地批評道:「去檢視芮國的歷史!一百多年前發生了何事!估計你都沒聽說過罷?!就因幽靈蘭的毒藥,使得芮國遭受一場巨大的災難,以致今天都沒能得到解決!……芮國苟延殘喘,淪為諸國的棋子呢!」

「我……我……」魏艾瞠目結舌,接不上話來。

「此事說小不小,說大不大,你且……你且向縣令自首罷!」她又痛恨又痛心,冷不丁地建議,「或許找縣令自首,不但能保住性命,指不定也能從輕發落!」

魏艾:???

眨了眨眼,魏艾道:「尋老師!等一下!甚麼縣令自首?我做錯了甚麼?」

她:「……」

誒?!

呆了一呆,她呆呆地反應過來:大晉的醫學水平才剛起步沒多久,想來打擊製毒啥的相關處罰條例,完全就……就沒有?!

也因此,魏艾研毒、製毒的行為……在她眼裡是犯罪,但對整個大晉來說,卻可有可無?畢竟大晉的醫學系統還在完善當中,哪有甚麼功夫再去考慮販毒?

扶了扶額,她望向一旁默不作聲的柱間,輕聲道:「哥哥,你有甚麼看法?」

「——我麼?」眸光微動,柱間搖了搖頭,「儘管你說製毒藥不好,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在大晉做這些……不算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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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

嚴格來說,是大晉還沒規定製毒犯不犯法!

因此,哪怕柱間生氣非常,亦不能對魏艾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