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猜測此刻他的手機是強行開機,估計就只有一點電,不敢繼續聊下去,關心的囑咐了一句,便結束通話電話。

陸濤暗暗送了一口氣,微微一笑,然後又給吳依竹打了個電話,同同樣的藉口糊弄著這憨丫頭,很快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估計這回方圓圓應該也快回來了,他連忙將手機關機,然後放入車裡,做完這一切,才重新做回原位,點上一根菸,優哉遊哉的賞月。

很快,陸珍便與方圓圓打著手電筒回來,然後倆人坐在一旁,陸珍看著正在抬頭望月的陸濤,真誠的說道:“陸濤,謝謝你!”

“你煩不煩呀,在謝我就不送你嫁妝了。”

陸濤轉頭看向她,翻個白眼,沒好氣的罵了一聲,頓時陸珍連忙笑著道:“不行,說好的送嫁妝你不能反悔。”

“切!”

陸濤不想在理會他,將菸頭掐滅,伸了個懶腰,看向方圓圓說道:“你們聊,我先進去睡了。”

睡著,便邁步走進了堂屋,然後進入裡屋躺在木板床上便開始睡覺。

不一會,方圓圓的頭髮幹後,與陸珍將凳子般了進來,她將門關上,走進了裡屋,看了一眼穿著衣服睡覺的陸濤,俏臉緋紅,坐在床邊說道:“陸濤,我不敢睡外面,我怕,我要睡裡面。”

“嗯!”

陸濤並沒有睡,只是一直在閉目養神而已,聞言,便往外挪動了一下身子,因為倆人經常摟摟抱抱的,所以也沒有在意瘋丫頭與自己同睡一張床。

方圓圓此刻心跳加速,慢慢的躺下,雖然平時她大大方方沒心沒肺的,又和陸濤摟摟抱抱,但倆人還是第一次同床共眠,所以不由感謝緊張。

“陸濤,將燈關了。”

“嗯!”

農村以前的瓦房一般都會在臥室的瓦片中,安裝一片玻璃,此刻,陸濤將燈一關,月光便順著玻璃照入了屋內,朦朦朧朧的,感覺四周突然變得非常的安靜。

“陸濤,抱著我睡。”

從小到大,方圓圓還是第一次在這種瓦房中睡,不由感覺怪怪的,特別是硬硬的木板床,隔著她渾身不舒服,翻了個身一隻腳墊在陸濤身上,語氣撒嬌的叫道。

陸濤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罵道:“你事怎麼那麼多呀?”

他話音剛落,瘋丫頭的立馬便一把騎上了他身上,嘟著嘴說道:“我就事多,怎麼了?”

說著,整個人就直接躺在了陸濤身上,好在這瘋丫頭不重,不然就把他壓的喘不上氣來了。

不過被她怎麼一壓,陸濤頓時感受到了她的溫度與呼吸的急促,身體頓時便湧出了一股衝動,雙上不由自主的變得不老實起來。

方圓圓感到他的雙手在身上游動,美眸瞬間變得迷離,呼吸更加急促,一張厚厚的小嘴笨拙的親了上去。

如果說蘇雲是已經完全盛開嬌豔的花朵,那吳依竹就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而方圓圓卻剛好在兩者之間,屬於那種半開半豔的花朵,具有含苞待放的嬌羞,又有盛開嬌豔的誘人。

此刻,她被陸濤一手大手上下游動,逐漸迷失,忍不住的發出了一呻吟,不想一直處於被動,她竟然開始回應。

儘管動作非常的笨拙,但是卻令陸濤體內升起了一股邪火,宛如一頭野獸般,肆意的踐踏這朵半開半豔的花朵。

暴風雨襲來,炎熱的天氣,倆人大汗淋淋,木板床不斷髮出“吱吱”的聲音,不知過了多久,昏暗的月光下,暴風雨恢復了風平浪靜,四周正賽次變得無比安靜。

一夜無話,黎明到來,寂靜的空中,傳來一聲雞鳴,大姑娘結伴到河中洗衣,草垛中打滾的小孩,被打人拉著耳朵往家而去,婦女正忙著生火做飯,渺渺青煙升起,迎著日出消失不見。

“陸濤!”

方圓圓被一陣雞鳴只聲給吵醒,透過木窗的縫隙,見天色已經亮,她不由搖了幾下睡在身邊跟死豬似的的陸濤,喊了一聲,不見回答,便又躺了下來。

回想昨夜之事,心中則是又甜蜜又羞澀,心想,自己現在終於是陸濤的女人了,這輩子在也不會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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