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濤撇了撇嘴,語氣依舊淡淡的說道:“我不在豐縣,也不在海城,而是在儋城,還有,估計你們太子城的狗腿子要動用關係將我帶走,你最好解決一下,如果我的人被帶走,那任何人就不要在站出來說話了,雖然我是個小人物,但也想嘗試一下螞蟻咬大象是什麼感覺。”

“陸濤,你別衝動,我現在就去辦,保證你的人不會被帶走。”

他的話了,立馬便讓蘇雲慌了,儘管陸濤現在正如他所說,自己是個小人物,但是蘇雲可不這樣認為,她可是親眼見過這小男人的各種手段與商業上的操縱,如果真的將這小男人惹怒了,搞不好,螞蟻還真能將大象咬死,所以她便心急了,語氣鄭重的給出了一句承諾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給鄭家老爺子打去。

“喂!蘇總您好。”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鄭權的聲音,聽口氣,這老傢伙此刻應該是在享受太陽的沐浴,心情很是不錯。

自己此刻正在著急上火,這老傢伙心情還不錯,蘇雲心頭一怒,沒有廢話,直接冷聲說道:“鄭權,立馬將你鄭家正在招惹陸濤的人叫回來,不然拼著太子城不要了,我也要將你鄭家給連根拔起,永遠退出商場,在無翻身之日。”

還不知道什麼事的鄭權,聽她怎麼一說,立馬臉色大變,明白她這是動了真怒,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他卻感到很是狐疑,不知道是什麼事,竟然讓蘇雲如此憤怒,不惜一點面子都不給,打電話來警告自己。

“蘇總,可以將事情說清楚一點嘛?如果我鄭家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我會親自上門賠禮道歉,但是還請蘇總凡事要冷靜一些。”

蘇雲深吸了一口氣,也知道自己剛才是有點衝動了,於是便將陸濤的事還有現狀講述了一遍,最後,擔心鄭權不知道此事後果的嚴重性,她語氣凝重的提醒道:“鄭老,希望你你能親手去儘快解決這件事,不要等到別人插手了,那你鄭家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說完,她便不在多言,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起身在辦公室中來回踱步,感覺還是不放心,然後又拿起手機撥打了幾個電話,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她已經動用了一點人脈關係,估計這回小男人不會受到什麼委屈了。

想到這裡,她拿著手機給陸濤撥打了過去,不過打了幾遍,電話都是無人接聽,她一顆心頓時又變得不安了起來,一來是擔心小男人的傷勢,二來是不知道事情怎麼樣了。

想想她還是覺得自己去一趟儋城比較好,於是給小男人發了個簡訊,便來離開辦公室,叫上新招的秘書,走出太子城親自開車前往儋城。

鄭權臉色陰沉的從靠椅上站起身,聽了蘇雲的講述,他眼眸閃過一絲冷意,立馬猜出又是鄭浪招惹的事,然後拿出電話給鄭浪撥打而去。

語氣嚴厲的將事情說了一遍,頓時將鄭浪給說傻了,心想,自己這段時間課沒有親自出面招惹過陸濤,就更別談派人動手打人了,不過他並不敢反駁,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然後立馬就去調查這件事。

鄭權打完電話後,心中依舊很是不安,因為這件事關乎到他鄭家的生死存亡,雖然在太子城看上去之前他們是將蘇雲的權利給架空了,但是卻一直都還不敢太過分,怕的就是蘇雲不顧一切的反撲,那後果就嚴重了,加上現在又是面臨太子城股份改制的特殊時期,如果在這節骨眼上真出了什麼事,那就得不償失了。

想到這裡,他立馬便坐不住了,打了個電話給秘書安排車,就匆匆的離開,準備也親自去儋城一趟。

此刻,病房中,中年婦女牙都被拍掉了幾顆,滿嘴都是血,看起來非常的恐怖,她被兩名護士給扶起,幾名保安已經將陳明擋住,眼眸陰毒的盯著陸濤,囂張的喊道:“小畜生,你給我等著,今日不滅了你全家,我就不姓鄭。”

說著,也不管此刻自己的狼狽,拿出手機就立馬報警,然後便甩凱兩名護士的攙扶,站在原地冷冷的看向趴在病床上的陸濤,準備等待警察到來將人抓走,她在透過關係好好報剛才的仇。

“陳哥,你想將依竹帶走,送回去馬鎮,這邊的事我會處理的。”

儘管已經給蘇雲打了電話,將事情後果的嚴重性說了一遍,也相信那女人會處理,但是陸濤還是不會吳依只留在這裡,於是便對一旁的陳輝吩咐了一聲。

聞言,陳輝也知道此刻事情已經鬧到了這一步,不是他能插手的了,想了想,還是點點頭答應。

見他點頭答應,陸濤看著身邊的吳依竹,沉聲說道奧:“憨丫頭,你先跟陳哥回去,我將這邊的事處理一下,然後明天或者後天你在過來,聽話,乖乖的跟陳哥先走。”

“嗯!”

聞言,吳依竹不放心他一個人呆在這裡,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見他那有點嚴肅的表情,便不敢在說話,點了點頭,然後在陳輝的帶領下,往病房門口走去。

“誰都不準走。”

中年婦女見吳依竹要被帶走,頓時便攔在了門口,看了一眼吳依,收回目光看向趴在病床上的陸濤,冷笑了一聲說道:“想要讓這小賤貨走,門都沒有,待會我要讓你親眼看看老孃是怎麼折磨這小賤貨的。”

“陳明,將這臭婆娘的牙給老子全都打掉。”

聞言,陸濤表情瞬間變得舞步陰冷,中年婦女三番五次的觸碰自己的逆鱗,令他在也忍不住了,對著陳明冷聲大喊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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