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還敢在狡辯,鄭浪冷笑了一聲,眼眸直勾勾的盯著他說道:“你沒打人,那門是誰踢壞的?餐廳部的副主管是誰打的,還有,地上這個少年又是被誰弄成這樣的?你說自己在制服逃犯,那逃犯在哪裡?你可別說就是地上這個少年。”

一連串的發問,鄭浪認為陸濤應該無法在反駁了,但卻沒想到他冷冷一笑,指著被兩名保安按在地上的鄭超說道:“上次我在儋城被打成重傷,差點就喪命,兇手正是這少年,不過我卻沒有想到你父親鄭權說話就像是在放屁,說好了給我個滿意的交代,結果兇手卻在太子城中逍遙自在,還囂張霸道的毆打餐廳部的主管,你們鄭家的作風,還真是令人佩服,我也終於知道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了。”

聞言,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鄭浪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無比蒼白,想起了幾天前一件令他至今都心驚膽跳之事。

那就是他父親突然發火,責問他是不是對陸濤出手了,嚇得他當時立馬就去調查,不過引因為鄭明從中作梗,所以他並沒有查出鄭超就是兇手,然後回家見父親並沒有提起這件事,於是便就不了了之了。

但卻沒想到,原來兇手竟然就是鄭超,而卻還讓人抓個現行,這下不但害了他,同時也讓鄭家丟盡了臉面。

“陸濤,你說這人就是上次對你出手之人?”

一旁,蘇雲聽到後,心中感到非常的震驚,臉色變得無比陰冷,她沒想到鄭權竟然會如此辦事,不但沒有處理好這件事,還讓人在太子城中逍遙自在,甚至還出手打了餐廳部的主管,這簡直就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她胸口起伏的走到了陸濤身邊,語氣詢問了一句。

“是不是感到很吃驚?我剛才見到人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沒想到鄭權那老不死的說話就跟放屁一樣,蘇總,你現在就給鄭權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這老狗還有什麼話要說。”

“陸濤,請你說話客氣一點。”

見他在侮辱震驚的父親,鄭浪臉色鐵青,眼神犀利的盯著陸濤,冷聲呵斥道。

陸濤嘴角上揚,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看向一臉憤怒的鄭浪,語氣嘲諷的說道:“你父親鄭權那天去看望時,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求我饒過那麼鄭家一回,還說會給我個滿意的交代,但是現在呢?事情不但沒處理,還讓人在太子城中作威作福,鄭浪,你說你父親這樣做事和說話是不是就像放屁一樣?”

“你……”

鄭浪還想要反駁,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只得站在原地氣得渾身不斷髮抖,指著陸濤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才他說我敢在太子城動他,他就要滅了我全家,鄭浪,我倒想問問,你們鄭家真的一手遮天了嘛?動不動就要滅別人一家。”

見他無話反駁,陸濤依舊諷刺的看著他,語氣嘲諷的繼續說道。

此刻,被保安按在地上的鄭超本來見到鄭浪前來,心中大喜,還想要放出狠話,但是聽見陸濤的話,他很快就明白了所有事情,不敢在囂張。

現在聽見陸濤的話,他哪裡還敢在說話,臉色被嚇的蒼白,一動不敢動的任由保安按在地上。

沙發上,被保安按住的鄭明此刻也是被嚇得臉色蒼白,他跟鄭超的母親一樣,都是鄭家的親戚,幾天前,鄭超母親將鄭超送來這裡,說出了點小事要自己幫忙照顧一下,看在親戚的面上,他也就沒有拒絕。

但是幾天後,他得知了訊息,本來不是在管這件事,將人交給鄭老爺子,但是後來鄭超的母親出了一大筆錢給他,要他配合幫忙繼續保護鄭超,經不住誘惑,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並且還暗中動了手腳,讓鄭浪查不到鄭超的事。

不過他卻萬萬沒想到,並不知情的鄭超還以為自己有多牛叉,今天不但打了餐廳部的主管,還將陸濤給招來,結果事情敗露,他現在心中無比的後悔,為什麼自己要貪錢答應做這件事,現在好了,就連自己也被捲入其中,成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辦公室外,因為來的匆忙併不瞭解情況的錢多,終於瞭解到了事情的前應後果全都是因為餐廳部主管被而引起,然後他便坑快想好了應對的辦法,但卻還沒開始實施,就聽見一個令他都沒有貿然插手的訊息,頓時便心生了退意。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前幾天鄭家發生的事,他們全都知道了,當時他還因為陸濤被打的事而幸災樂禍,但是卻沒有想到,今天就親眼所見,打人的兇手竟然還在太子城中逍遙自在,而卻還囂張的打了餐廳部主管,這就令他心中有種想要罵孃的衝動,同時也想不明白,鄭家老爺子辦事為什麼會那麼糊塗,既然還敢讓人留在這裡,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嘛。

蘇雲沒有在多說話,立馬轉身離開辦公室,然後就給鄭權撥打了電話,語氣非常冷的說道:“鄭權,你現在過來太子城處理一下你自己留下來的事。”

說完,她並沒有囉嗦,臉色冷冷的立馬便結束通話了電話,這頓時就讓鄭權傻眼了,心想,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為什麼說話總是沒大沒小的,等太子城股份改制這件事過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裡雖然此刻很是不爽,但他也不敢不去太子城,緩緩從靠椅上起身,臉色陰晴不定在想,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讓蘇雲這女人如此發火,竟然打電話來對自己下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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