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靜那得意的樣子,陸濤苦笑著搖了搖頭接過紙筆,然後寫下保證書,遞給一旁的蘇雲道:“趁人之危非君子,今天我算是領教了。”

“我又不是君子,我只是個女人而已。”

蘇雲笑著接過筆紙,然後交過一旁的王靜,眼眸閃過一絲玩味看向陸濤繼續說道:“你現在先下去與那位領導交涉一下,看看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然後在給王靜電話將結果告訴我就行。”

看著蘇雲那玩味的笑容,陸濤突然覺得有種被利用的感覺,微眯著雙眼想了一會,越來越覺得自己被別人賣了,還在這裡幫別人數錢。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保證書寫了,就算是個圈套,那也是自己心甘情願鑽進來的,沒什麼好抱怨。

想到這裡,他微微一笑,站起身便徑直離開了辦公室,然後帶著陳明乘坐電梯往到三樓,穿過夜總會重新又回到了倉庫。

再次見他空著手回來,叫鱷魚哥的中年男子不由一愣,下意識的問道:“您怎麼還是空手而來呀?”

“錢的事不是你該擔心的,現在我問你,你聯絡你們領導了嘛?有沒有將我的意思轉達?”

陸濤將在蘇雲那邊受的氣,全部都撒在了中年男子身上,語氣無比囂張的喝問,反正現在自己身後有靠山,沒必要再所有忌憚。

“我不同意,如果今晚不賠八萬塊錢的醫藥費,你們誰也別想走,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叫鱷魚哥的中年男子還沒來得及說話,倉庫大門外就傳來一道囂張的聲音,然後就見五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其中四名中年男子頭上都包紮著紗布,臉上滿是淤青,一看就知道是捱過揍,而剩下一名中年男子卻是衣裳光鮮,挺著將軍肚,模樣就像個領導一樣。

“你就是來贖人那個小子,告訴你,沒有八萬塊錢的醫藥費,什麼都別談,如果今晚拿不到錢,那我就送那幾個小畜生進去吃牢飯。”

五人很快就來到陸濤的近前,其中一名鼻青臉腫的中年男子指著他鼻子,冷笑一聲,語氣無比囂張的呵斥道。

看著幾人,陸濤立馬就裁斷出那是就是跟楊洋等人起衝突之人,而另外一人估計就是那名領導了。

看著鼻青臉腫的中年男子那麼囂張,陸濤暗暗冷笑了一聲,淡淡的說道:“在不把你的手指拿開,我就讓你永遠都失去它。”

“哎呀!你這小畜生竟然敢……”

“啪!”

鼻青臉腫的中年男子見眼前少年年紀不大,但是卻敢在自己面前囂張,頓時便怒火中燒,直接指著陸濤鼻子大罵。

不過還沒等他將話說完,臉上便捱了一巴掌,隨之手指就被一旁的陳明拿住往後一掰,立馬疼得中年男子不斷慘叫,向一旁的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求救,道:“哎呀!疼!疼!疼!堂哥快救我。”

“住手,好大的膽子,竟敢

來太子城鬧事。”

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臉色一冷,眼眸犀利的盯著陸濤,然後對著叫鱷魚哥幾人呵斥道:“你們幾個都是死人呀,還不快將倆人被控制起來。”

鱷魚哥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竟然領導都吩咐了,那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立馬衝了上去將陸濤與陳明給抱住,然後拉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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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濤並沒有掙扎,同時用眼神示意陳明也別掙扎,任由幾名壯漢將自己拉到一邊,然後看向那名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嘲諷道:“原來那人是你親戚呀?怪不得會那麼囂張,還獅子大張口要敲詐。”

“就算如此又怎麼樣,如果敢不賠,就連你,我也有辦法送進去吃牢飯。”

領導模樣的中年男子看著陸濤冷笑了一聲,上前一步揮揮手讓鱷魚哥幾人將人放開,他姓劉,叫劉軒志,是太子城夜總會的經理,同時也是他叫那幾名中年男子,向楊洋等人要八萬塊錢的醫藥費賠償,目的很明顯,就是想要敲詐,因為太子城是他的地盤,所以他不擔心會出什麼事。

陸濤表情平靜,點上了一根菸,吐出個菸圈看向劉軒志,微微一笑問道:“那你認為自己是吃定我了?”

“你就別再這裡裝了,還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幾個人的底細嘛?海大大一的學生,勸你還是乖乖給那幾人回家打電話去要錢吧,少在這裡冒充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