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率先朝大門走去,陳明也掐滅了手中菸頭,緊跟其後,很快,倆人便進入了一樓大堂,四周裝修非常的豪華,不過陸濤卻無心觀賞,直接乘坐電梯往三樓而去。

“叮!”

電梯門緩緩開啟,陸濤和陳明走了出來,就見對面只有個大門,便推門而入,然後就像進入了花花世界般,周圍晃動著五彩之光,還有一聲聲鬼可狼嚎般的歌聲,在閃爍的燈光下,一對對男女正在巨大的舞池中翩翩起舞,時而向左,時而向右,彷如青蛙與蜻蜓相伴一樣,不堪入目。

“您好!請問有訂座嘛?”

這時,一名身材苗條穿著暴露的的女子走了過來,微笑看著陸濤與陳明很有禮貌的問道。

“我們是來找被你們關的幾人。”

女子身上散發的香水味燻著陸濤有些頭暈,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他都受不了香水的味道,每次聞到都頭暈,還伴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你們是來找那幾個搗亂之人的呀?跟我來吧。”

聽見是來找之前在夜總會搗亂幾人的,女子的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上下打量了一眼倆人,不冷不熱的放下一句話,便率先往前走去。

陸濤與陳明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很快,在女子的帶領下,穿過了整個舞池然後來到一扇大門前,推門而入,瞬間,光芒直射,進入了一條長長的走廊。

女子還在繼續往前走去,倆人邊打量著四周,邊緊跟其後,三分鐘後,女子在座大門前停下腳步拿

出個隊長機喊道:“鱷魚哥,贖那幾個搗亂的人來了,現在就在倉庫門口。”

“好!”

隊長機中傳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隨後女子看了一眼陸濤和陳明,表情有些不屑的問道:“你們就兩手空空來贖人,小心別把自己也搭了進去。”

“滾!”

陸濤實在是對女子身上的香水味討厭至極,現在又聽女子那有些嘲諷的口氣,臉色立馬變得陰沉,冷冷地呵斥了一聲。

“你……”

女子臉色一冷,憤怒的指著陸濤,剛想開口大罵,一旁的陳明立馬擋在陸濤身邊,打斷女子的話,冷聲呵斥道:“如果從你嘴中聽見一句髒話,在這裡動不了你,但是隻要你敢踏出太子城一步,我立馬撕爛了你的嘴。”

陳明本就是地面上混的,加上頭頂了個光頭,人高馬大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將女子嚇的連連後退,不敢在吱聲。

開玩笑,她雖然此刻身在太子城中,但不可能一輩子都呆在這裡面吧,如果得罪了這樣一個人,萬一人家真的在外面等著自家,那麻煩就大了。

“怎麼回事呀?在裡面都能聽見吵吵聲。”

這時,大門開啟,一名短髮中年男子走出來,看著被嚇得臉色有些煞白的女子,眉頭微皺,沉聲問道:“你臉怎麼了?是粉抹多了嘛怎麼那麼白?”

“噢!我沒事鱷魚哥,就是這倆人要來贖人,人帶到了我就先回去了。”

女子沒敢將剛才的事說出,因為她明白,這裡的人只能保她一時,不可能時時刻刻的保護她,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她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便轉身匆忙的離開。

那名叫鱷魚哥的中年男子也沒有多問,女子離開後,他看向陸濤和陳明,見倆人都兩手空空,眉頭微皺,沉聲問道:“錢呢?沒拿錢來怎麼贖人?”

“要錢沒問題,但你要讓我們知道,打破了什麼東西要賠償十萬塊錢。”

陸濤眼眸犀利的盯著中年男子,點上一根菸,然後吐出個菸圈語氣淡淡的問道。

中年男子有些意外的看向眼前這少年,年紀不大,但口氣卻非常的傲氣,加上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讓他有些不敢小視,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什麼來頭,怎麼一副牛逼轟轟的模樣,要說是個有錢的主,但是穿著普通又不像,要說不是個有錢的主,但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卻是真真切切的高傲。

想到這裡,他一時間便摸不清眼前這人到底什麼來歷,不敢大意,想了想說道:“你的那幾個朋友不但打壞了我們這裡的東西,還打傷了人,被打傷的人要求賠償八萬醫藥費,加上我們這裡的損失,一共是十萬塊錢。”

“帶我去見我那幾個朋友,我瞭解一下情況,如果真有此事,錢一分不少的賠償,但要是事情不是這樣,那你們太子城也別想訛一分錢,還有,我那幾個朋友最好是安然無樣,不然後果我就不多說了。”

陸濤掐滅菸頭,一副嚴肅的模樣,眼眸犀利的掃了一眼中年男子,語氣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