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鄭權大晚上的將自己約出來,肯定是為了給鄭浪說情,只不過沒想到這老傢伙那麼著急乾脆,這倒是令他感覺有些奇怪,心想,難道這老傢伙沒聽說白天再太子城自己拒絕錢鐘的事嘛,怎麼還敢開口求情,是因為有把握,還是沒聽說。

彈了一下菸灰,微眯著眼睛看向鄭權,微微一笑,試探道:“鄭老哥打算怎麼補償我呀?”

聞言,鄭權心中狂喜,他今天並沒有再海城,剛回來就立馬約見陸濤,所以白天錢家之事他沒有聽說,所以也並沒有聽出這試探的語氣,連忙說道:“我鄭家正準備開發一個大專案,如果陸濤老弟願意的話,可以一起幹,保證你不吹虧,至於我那敗家子,你放心,我將他送出國去,以後不在去打擾你。”

儘管現在的陸濤今非昔比,但他相信,沒有什麼是利益不能解決的,所以便開始談起了生意,如果自己開出的條件對方不滿意,那也可以討價還價,直到最後雙方都滿意為主。

沒想到這老傢伙竟然喝自己談起了生意,陸濤立馬就確定,這老傢伙肯定還還不知道白天錢家發生之事,丙炔自己的計劃也沒有什麼問題,這老傢伙之所以在自己動手之前約自己見面,那是想要這兩天送鄭浪出國,因為怕這件事會牽連到鄭家,所以便想先解決事情,然後再送鄭浪出國。

想到這裡,他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嘲諷,並沒有立馬拒絕,也沒有答應,淡淡一笑,輕聲說道:“今天錢家也來找過我,鄭老哥想要跟我做生意,那就現在打個電話,先好好了解一下今天錢家的事,然後再說。”

正如他所猜測般,鄭權的確是打算將鄭浪送出國,今天離開海城就是去託關係辦這件事,因為畏懼陸濤如此的實力,生怕鄭浪出國後,鄭家會遭到報復,所以才想先解決事情,然後再送出國。

聽見白天錢家已經行動,他臉色微微一變,沒想到錢家動作真快,白天就去找了陸濤,看來付出的代價肯定很大,不然對方也不會這樣。

想到這裡,他故作鎮定,微微一笑說道:“陸濤老弟你先喝茶,我去一趟洗手間。”

“鄭老哥去吧!”

陸濤知道這老傢伙肯定是藉故去打電話瞭解白天錢家發生的事,等會出來後,老傢伙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將菸頭掐滅,重新點上一根,雖然泡茶的功夫不行,但茶確實好茶,吐出個菸圈,休閒的邊喝著茶,邊等著看那老傢伙出來後的表情。大約十多分鐘後,鄭權再次回到包間之時,臉色變得無比陰沉,他已經打聽到了白天錢家發生之事,錢鍾去求情,但卻被打臉,最後錢多被抓。

他現在非常的後悔,自己有些著急約見陸濤了,如果不是那麼著急,也不會被人當作小丑般戲耍,想想心中就惱火,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恨不得生吞了陸濤。

“鄭老哥你去一趟洗手間回來,臉色怎麼變得那麼難看,是不是便秘呀?”

似笑非笑的看著鄭權陰沉著一張臉走進來,陸濤語氣之中帶著諷刺問道。

鄭權立馬就被氣的不輕,胸口起伏,臉色一片鐵青,眼眸犀利的掃向陸濤,憤怒的問道:“陸濤,你到底向幹嘛?”

“鄭老哥,你這時何意呀?不是你約我來談生意的嘛?怎麼現在反問起我來了?”

陸濤表情故作驚呀的詢問,差點沒將鄭權給氣得直接去領盒飯,胸口不斷起伏,臉色難看到了極點,渾身顫抖的說道:“姓陸的,你欺人太甚!”

見他這副模樣,陸濤不由有些擔心,這老傢伙會不會被氣死再這裡,如果真的被氣死再這裡的話,那自己麻煩就大了。

想到這裡,他不敢再刺激著老傢伙,也不想繼續實在這裡逗留,起身掃了一眼老傢伙,沉聲說道:“鄭老哥,你那敗家子留著只會給你添麻煩,還是讓他進去好好改造幾年,出來後重新做人吧,你也趁著寶刀未老,繼續再生幾個,沒啥大不了的。”

不得不說,陸濤太壞了,臨走前還不忘調侃鄭權,頓時讓他氣得渾身不斷再顫抖,癱坐再椅子上,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