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遠的話,讓阮業成立刻看向把吳遠接來的那個僕人,馬上那個僕人離開了大廳,二十分鐘後,那個僕人回來,在阮業成耳邊低語。

阮業成點頭,看向吳遠。

“你怎麼證明是我女兒的朋友?“

吳遠聳肩,攤手。

“我無法證明,我與你女兒在戰亂的寧城相識,也許他已經把我忘記了。“

實際上吳遠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雪城,當初他拒絕了阮冰言,卻沒想到一轉眼卻出現在這裡。

所以吳遠已經有了被趕出去的心理準備,反正他不認為以阮冰言的身手會有什麼危險,如果真有,那麼他吳遠去了也是白給。

不過被趕出去的事情沒有發生,阮業成的妻子低聲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後,阮業成就沒有再繼續追問吳遠怎麼證明這個話題。

“各位請跟我來我女兒消失的房間,希望在那裡各位能夠發現有用的線索,當然吳先生剛才的話,各位已經聽到了,調查我女兒失蹤的事情同樣有危險,如果有人現在想退出,可以選擇退出。“

阮業成雖然這樣說,但卻沒有人會選擇退出,他們這些人在來之前,已經有了心裡準備,知道這並不是一個安全的任務。

阮冰言的房間在三樓,這是一間典型的少女房間,至少從表面上看是這樣的。

牆壁刷著粉色,梳妝檯上有著名貴的化妝品。

吳遠進入房間後,仔細的觀察房間的蛛絲馬跡。

雜亂的腳印佈滿整個房間,阮業成為了保留這個事發現場,有意的將這個房間保持原狀。

除了腳印,房間的窗戶木框上還有著一道三指勾爪的抓痕,床邊地板上則有淡淡的拖痕。

“這床下有東西。”

顯然阮業成請的這群人中,有偵探存在,吳遠剛剛發現異常時,對方已經從床底下拖出了一個木箱。

開啟木箱,吳遠卻無奈的笑了。因為箱子內的東西他認識。

一把銀灰色的左輪手槍和一盒子彈,這些是當初吳遠與阮冰言分別時,吳遠硬塞給阮冰言的。

“這還真是她的作風啊。”

吳遠笑著說道,看那個箱子的形狀大小,不會只裝一把手槍和子彈,裡面說逃亡還有兩把長刀,現在手槍留在這裡,長刀沒了,吳遠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長刀是被阮冰言帶走了。

“吳先生,你有什麼發現嗎?”

一直關注吳遠的阮業成妻子問道。

吳遠對阮冰言的母親客氣的說道:

“雖然沒有發現有用的線索,不過我可以確定,阮小姐不是被綁架失蹤的,而是她自己離開的,而且是帶著武器離開的。”

然而吳遠的話卻不足以讓其他人信服。

“你這麼確信阮小姐是帶著武器自己離開的,證據呢。”

其中一個被請來的人哼聲道。

不過就在這時,樓下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老爺,不好了,警局的劉警長派人來說,有人發現一具與小姐很像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