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稅相關的事宜,按鹽稅來辦!礦稅事宜就先等等礦務局那邊的訊息吧!待各省商稅差不多的時候就準備收尾,帶到朝堂之上也給他們聽聽朕現在一個月能收多少稅!”

......

鹽稅與茶稅,其實現如今大明的整體對於其的制度上還是有問題。

但一時半會之際,不適合貿然改動,只要能夠用強硬的鐵血手段先肅清一次,那麼之後如何改變都簡單了。

鹽、鐵、茶之利。

若是發揮得當,其每年為朝廷創造的利潤將不在少數。

朱由檢在畢自嚴走後專門算了一筆賬,就算按照現如今大明天虎軍的標準來算。

這些稅收得利足以讓現有的大明天虎軍在現在的基礎上再翻個番。

養活十萬天虎軍將不成問題。

然而眼下大明弊病頗多,俗話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貿然之間也不可能做到一切都盡善盡美,面面俱到。

......

如果說百官對於早期來到宮中上朝還算比較適應的話,那麼朱由檢對早朝可以說是躲之不及。

平日裡更加喜歡召見某一個官員來到東暖閣議事,畢竟在朱由檢看來只有如此相對而坐,當場議事才更能起作用,才能提高效率。

所以每日來到東暖閣的官員就逐漸開始變多起來。

半晌之後,朱由檢本想前去小歇一會,卻聽王承恩來報:“皇爺..內閣黃立極帶著吏部尚書周立秋前來請求覲見...”

朱由檢看了一眼王承恩,苦笑道:“看來現如今大臣們都習慣來朕這東暖閣了..叫進來吧。”

“老奴遵旨..”

說罷王承恩便轉頭前去傳話,半途還招呼一小太監進暖閣內替皇爺的茶碗中添些熱水。

黃立極在王承恩的帶引下進入東暖閣,而後王承恩便將停留在屋內的閒雜人等都使喚了出去,自己偏立在門外等候差遣。

“陛下,而今新式科舉已經全部結束,所有考生已經全部安置妥善,都已確認被哪些大學院所錄取,就是不知今年考試..陛下可還要開殿試..取頭位狀元。”

“取不取狀元不都是一樣的被錄取嗎?能有什麼偏差?”

黃立極給一旁的周立秋使了個眼色,彷彿在說我叫你來不是當擺設的。

“回稟陛下,這每年殿試與其說是取狀元給予恩賜,不如說是安撫天下各地之心。”

“何出此言?”朱由檢不解。

“每逢科舉天下各地皆會盛傳狀元之事,若是何地能有一狀元郎誕生,都將記載至當地州縣誌,千古留名..而今年新式科舉卻無狀元之說,而各個地方也就憑藉著第三關成績不斷的在計算排列,取出各省狀元..可這新式科舉不同省不同線..為此吵鬧不止,喋喋不休...”

朱由檢聞言爽朗大笑:“那就辦!今年一樣開殿試!沒問題,朕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內閣和吏部可有定下今年的殿試方案?”

“稟陛下,此事大致已經安排妥當,為表公平,將為各省前三名學子給予一次殿試考試機會,透過考試者取最終前十名進行殿試後,由陛下您親自評卷選出狀元、榜眼、探花。”

“嗯..那就按此安排吧。”

“臣遵旨。”

周立秋聞言後躬身拱手告退,而黃立極則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