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倍比羅夫只覺得從未受過如此屈辱,只能閉口不言。

高田根麻呂見此情形,趕緊上來打圓場說道:“哈哈哈,既然誤會說開,也就是了。二位大人,蘇我蝦夷大人已經到了,還請入席。”

房遺愛和程處默看著天皇和蘇我蝦夷都了進來,天皇先坐在主位之上,然後等蘇我蝦夷坐在他旁邊的位置,其他大臣才敢落座。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藏著激動,很明顯這蘇我蝦夷的權勢怕是比三國裡面的董卓都不遑多讓了。

這次平哥兒要做的大事,總算是讓自己兩人撞上了。

後面的宴會兩人到沒有多少興趣。

要說吃的,東西食材什麼的自然是用的最好的,而且扶桑靠海,這個時代又沒有什麼核食,海鮮的味道都非常的鮮美。

就是烹飪方式上太糙了一點,學了大唐一些烹飪方式,卻又學的不像。

他們本地的一些吃法呢,不是烤的就是生吃,兩人也就是敷衍的吃了一點。

其他什麼歌舞之類的更沒法看了,從大唐學的那些還好。

他們自己搞的那什麼和歌的歌舞,一個個跳舞的弄的比戰場上死了三天的屍體還白。

程處默在房遺愛耳邊小聲說道:“我算是知道平哥兒說的那一句藝術可以接地氣,但是不能接地府是什麼意思了。”

剛一說完,陪坐在兩人身邊的高田根麻呂就轉頭來問道:“二位覺得這表演如何?”

程處默尬笑一聲,該硬的時候硬,不該強硬的時候他還是會說軟話的:“非常的……有特色!”

“哈哈哈!”高田根麻呂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其實今天來的很多大人都有一個目的,就是見識一下兩位大才子的才華。”

房遺愛兩人沒想到還有這樣的節目,都有些傻了眼,這兩人的才華要怎麼展示?難道在這裡表演一個徒手劈磚?或者胸口碎大石?

其他扶桑官員也紛紛起鬨,說要見識兩人的詩才,還請兩人不吝留下墨寶。

“咳咳,剛才喝的有點多了,要不等我去個方便一下。”程處默不好意思的捂著肚子說道。

“俺也一樣!”房遺愛也站起來拉著程處默,然後兩個人邁著小碎步就進了茅廁。

然後趕緊拿出身上的耳麥塞進耳朵眼裡,按著說道:“平哥兒,平哥兒在不在?出來救命了?”

“怎麼?扶桑人看不慣你們,給你們堵了?”兩人耳中傳來唐平的聲音,也讓他們鬆了一口氣。

兩人趕緊把事情原委給唐平說了。

唐平無所謂的說道:“人家要見識二位才子的詩才,管我什麼事?”

程處默漲紅著臉說道:“平哥兒,做人要有良心,是不是你坑我們兄弟在前?若不是你拿我兄弟二人當年的作業出來拍賣,我們至於這樣嗎?”

聽見程處默的話,唐平才有些不好意思,答應了下來:“行了行了,我去叫小白來,保準讓你兩人今天晚上風風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