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十來天,屁事沒有。

後來想想估計就是劉鼠兒幾人先拿了自己定錢,又不敢真的下手,所以拿了自己的錢遠走高飛了吧。

好在八珍樓那邊的新鮮勁過了,加上望舒樓也學著八珍樓搞了不少的活動,甚至是一度平價在做生意,才終於把一些客人給拉了回來。

現在雖然八珍樓依然是長安第一,但是望舒樓也有了一爭的底氣。

其實主要還是這個時代,大家吃飯的時候也總喜歡喝上幾杯,而八珍樓雖然在菜式上領先了望舒樓,但是這酒水始終是差了那麼點意思。

“怎麼樣?打聽出來了對面這是要做什麼營生嗎?”

前幾天他在自家酒樓,無意間看見了那叫唐平的年輕人進去了對面還在裝修的樓子裡面。

他一下就警覺了起來,這唐平好巧不巧就在自家酒樓對面要做生意了?

人家不知道,但是他私下裡讓劉鼠兒做的事情他自己能不知道?

“回掌櫃的,對面那些泥腿子,嘴巴都嚴的很,我昨天拉著對面一個老頭,許諾給他半吊錢,他都不肯開口說半句!”

“恩?”王掌櫃眉頭一皺,看向這個手下。

“但是……”那手下不敢再繞彎子:“但是我昨天看他們從後面運了好幾口大鍋進去,所以小的覺得對面做的多半也是和吃食有關的營生吧。”

“呵……這麼說,唐平那小兒也打算要開酒樓了?”

王掌櫃有些陰惻惻的說道,唐平的爵位在他這種世家之人看來完全不值一提,所以唐平在他嘴裡也就成了一個小兒。

但是想想上次去上河村吃的那些新奇的菜餚,他又有些心裡沒底。

更何況,唐平上次來自己這裡賣的那瓶好酒,誰知道他到底還有是沒有。

所以他也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現在劉鼠兒無影無蹤,要找點能做髒活的人,都找不到了。

“對了,我讓你約的雲將軍,你約到了嗎?”

“回掌櫃的,雲將軍那邊答應了,今天晚上準時赴約!”

“行,那你下去準備吧!”

把下人趕走,心裡再次把劉鼠兒那個混球罵了一通,要不是因為他,自己用的著臨時再去找人嗎?

哼,一個下三濫的混混頭子,也好意思自稱雲將軍,還讓自己請了兩次,才擺著譜答應下來。

自己日後在王家做到更高的位置,一定要讓這些人知道,什麼是身份的雲泥之別。

不管是什麼萬年縣子,還是什麼雲將軍,都要看自己的臉色。

可惜了,自己只是王家的旁支,那王家家主之位終究是輪不到自己的,不然就是這大唐,也需要讓自己三分啊。

入夜,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邁著將軍肚來到了望舒樓。

“王掌櫃,久仰久仰!”

“雲將軍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啊!”

“哈哈哈,客氣了,麻蛇,還不上來給王掌櫃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