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正事,肖英男想起她老同學的事來,鬱悶的對許哲心問到:“哲心姐,周全他今天過來幹什麼的?我怎麼看著我這位同學,越來越年輕了,倒顯得我比他大多了。”

“他修煉初步有成,身體健康有活力自然顯得年輕,你好好鍛鍊調養身體,也會顯得年輕的。”許哲心安撫肖英男有些憂傷的心。

“哪裡像你說那樣簡單,我平時都有在鍛鍊的,也沒有那麼大的效果,明明是你教他的特殊功夫,你都不肯教我。”肖英男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許哲心說,好像許哲心對她始亂終棄一般。

許哲心無語的說:“我沒有不肯教你。”

肖英男看她不肯承認,憤憤的說:“你忘了嗎?前一陣我剛生完可可沒幾天的時候,我說要跟周全一樣拜你為師學習功夫,你拒絕我了的。”

“是啊,我拒絕你拜我為師是真的,但是我沒說不教你功夫啊,你又沒說你要學功夫。”許哲心辯解。

“不拜師就能跟你學功夫的嗎?那周全幹嘛非要拜你為師?”肖英男納悶到。

許哲心解釋到:“周全他拜我為師學習的不僅僅是一種功夫。而你若只是想變健康年輕,只需學一些基礎功夫即可,這個我可以教你,我家的顧姐也是學了的。”

肖英男聽說顧姐也學了,恍然到:“我說呢,我和張姐之前都納悶,你家的保姆顧姐怎麼越來越年輕漂亮了,還猜測說你家水土伙食養人,要來你家住段時間的。原來是因為她也練了功夫啦。我也要學,哲心姐,你教我唄。”

許哲心點頭:“可以,讓我媽教你好了,顧姐就是我媽教的。”

肖英男高興的答應:“好,我一會兒去找阿姨去。難怪你們一家人都那麼年輕精神,與眾不同呢,果然是武林世家。”

“莊稼把式,算不得武林世家。”許哲心擺手。

“哲心姐,你就是太謙虛,生怕別人知道你厲害似的。”肖英男不滿許哲心的謙虛,因為她就被許哲心的謙虛欺騙過。

“哲心姐,那我跟周全煉的是一樣的功夫嗎?”肖英男好奇的又問。

“不是,你練的跟我家人一樣的,適合女性,比較溫和。周全煉的那種比較難,過程會比較痛苦,適合男人。”許哲心給解釋到。

肖英男聽了許哲心的解釋,大概理解了,不過她還是很好奇的問:“哲心姐,那周全為什麼能拜你為師啊,你不是說你還不能收徒的嗎?”

“周全還沒有正式拜師啊,他現在只是我的預備弟子,等我能收徒的時候就會收他的。”許哲心說。

“哦,這樣子啊。為什麼是他,我也可以先當預備弟子,你幹嘛不接受我。”肖英男耿耿於懷許哲心的拒絕。

許哲心無奈的說:“周全自有他的優點,資質,心性,人品都尚可。英男,你做我的朋友就好,幹嘛非要做我的徒弟。若將來有需要,你仍有意,你再拜師也不晚,現階段真的不行,有些事情時機未到我不能講的。”

“好吧,”肖英男聽許哲心這樣子說才算罷了,只要不是她在許哲心心中不重要就好,她其實目前並不瞭解拜師的意義,她只是覺得被周全領先了罷了,明明她跟許哲心比較親的。

嚴正在嘲風的理療過程中,需要忍受著不一般的麻癢痛,正常人來說是沒有精力他顧的。但是出身特種兵,受過各種訓練的他,在耳朵接收到他有興趣的詞語後,他的精神力就轉到了專心傾聽許哲心和肖英男的談話上。

沒想到他轉移了注意力的焦點,身上的麻癢痛也顯得不那麼的難以忍受了,所以許哲心和肖英男的對話,他基本上都聽的一清二楚。

雖然他覺得偷聽人家的談話有些不禮貌,不過想來許哲心既然公開談論了,應該也不是太機密的事情。

聽了許哲心和肖英男的對話,嚴正心中思緒翻騰,周全果然是許哲心的徒弟,而且是真正有學到本事的徒弟,並不是他對外所說的玩笑下認的師父。

許哲心目前不能正式收徒,但是卻可以提前儲備弟子人選。

她為什麼不能收?

她什麼時候可以正式收徒?

周全為什麼可以成為她的預備子弟?

而且他要學習的不僅僅是簡單的基礎功夫,難道周全可以跟許哲心學習那些神秘的能力?

周全只是預備弟子就可以學習基礎功夫,而這基礎功夫的作用就已經很強大了,是人人想想要的年輕和健康,那麼那些神秘的能力又是什麼呢?

許哲心家的保姆也可以學習基礎功夫,肖英男作為朋友也可以學習。

嚴正心不禁暗想,那他可以學嗎?

他能夠成為一名預備弟子嗎?

許哲心提到的資質、心性和人品有什麼標準?

他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