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的阿安。

阮瑾書更是直接喚起了喬安的名字,“阿安,阿安…阿安,你在哪裡?爸爸媽媽來接你回家了。”

一聲一聲,悽婉悲切,像無聲的催淚彈,惹得一屋子人眼中都蒙上了水霧。

“瑾書,別這樣,阿安她不在這裡。”

喬震隱忍著寬慰,“阿安會沒事的,我們先讓這些孩子說話。”

阮瑾書瞬間回過神,指甲掐進掌心皮肉,勒令自己要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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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脆利落,拿出一張照片,“喬先生,這位是您的女兒的嗎?”

是一張合影,喬安和在座這幾位年輕人的合照,還有他認識的,白家那個最小的,白康峻。

喬震點頭。

下一秒,他心裡瞬時又起了不祥的預感,緊著喉嚨問,“我女兒和康峻,怎麼了?”

一位短髮女孩淚眼婆娑著開口,“阿安姐和康峻哥,他倆三天前出去找水源,就再也沒有回來過。附近可能的地方我們都找過了,就是沒有他們的蹤影,就只有…阿安姐出去時帶的容器。”

喬震心一窒,阮瑾書差點滑下去。

喬震將她扶坐下,“沒看到人,就說明還有希望!”

這話他不知是說給阮瑾書聽,還是說給他自己。

三天前出去就沒再回來,意味著距離他們遇險,已經超過了黃金救援的72小時。

若還有生還,便意味著奇蹟。

可此刻,喬震希望奇蹟發生。如果可以,他願意拿任何東西,哪怕是他的命,去換這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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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已經到了,後面全數聽你調配。”

這個年輕人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女兒所在的地方,甚至能主動聯絡上他,自然非池中物,喬震選擇相信他。

下一秒,眾人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