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遊走在缺氧的邊緣,心中積蓄的無限渴望壘砌成塔,眼神逐漸迷離,無力攀附著他向上。

不久前的陰霾情緒,在這一刻盡數消散。

哪怕是短暫的幸福,至少這一刻,讓她徹底沉淪吧。

喬安瀲灩美眸中噙滿了水霧。

“莫鍇—”

喉間不可抑制溢位的名字和嚶嚀,讓這個男人徹底瘋狂。

縱情,似火。

直到喬安累得徹底睡著。

迷迷糊糊中,她好似感受到了吹風機溫熱的風拂來,一雙溫柔的手穿過她的髮絲,帶著滿腔的耐心和柔情。

好像還聽到了,什麼阿沐。

總之,這一夜她累壞了,不久就沉沉睡去。

翌日,她睜開眼時,摸了摸身側,又是空無一人。

她看了眼時間,剛八點。

門鎖發出一陣聲響,莫鍇從屋外回來。

一身簡單的運動服已經被汗水浸溼,勾勒出有力的胸膛,濃黑的髮絲肆意灑在前額,整個人洋溢著健康蓬勃的活力。

原來他每一寸讓她迷戀的地方,都是自律下的呈現。

反觀動不動賴床的自己,喬安倒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捂著被子半坐起,轉移話題道:“怎麼沒戴眼鏡?”

戴眼鏡和摘了眼鏡的他,簡直是兩種氣質,但是不論哪一種,都能輕易叫她心跳亂了節奏。

莫鍇擰開一瓶水,直勾勾看著她,“眼鏡對我,本就可有可無。”

喬安一時沒反應過來這話中意思。

莫鍇倒反問,“你喜歡哪種,我可以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