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點三十分。

秦天坐在南門的一家咖啡廳裡,悠閒自在地喝著咖啡。

看著窗外的車流和行人,在秦天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緊張的神情。

富州城在如此龐大的一個奇門陣庇佑下,動用了數千人之多。

卟器門、天宮閣、天機門弟子不折不扣地完成了秦天的命令,一共斬殺了蔣輝煌麾下之人七百餘人,困其五萬多人之多。

此戰弄的秦天此時也有點乏力。

啟動如此龐大的奇門之陣,他此時的狀態看起來顯得極其的疲累。

一臉倦容,他卻並沒有離開這裡半步。

只要蔣輝煌不死心,他就得繼續堅守此處,讓其有來無回。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停在了咖啡廳的門外。

一名身穿深藍色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穿的極其正式,神色凝重,走起路來虎虎生威。

看清此人容貌之後,咖啡廳裡不少人都略顯激動,因為他就是富州城首司:張董諱。

“先生,您來了?”

咖啡廳經理屁顛屁顛迎了上去,臉上佈滿了討好的笑容。

然而,張董諱卻並沒有理會,在咖啡廳裡尋找著秦天的位置。

在發現秦天之後,他立即快步朝著秦天走去。

“報告先生,事情已經查清了,那些人的確是在蔣家人的授意下故意找藉口封殺光明製藥集團的,不過……並不是國公爺蔣輝煌,而是他的兒子蔣卿塵。”

“哦?”

秦天放下手裡的咖啡杯,淡然一笑,彷彿他並不關心這些一般,對著張董諱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辛苦了,你準備怎麼處理?”

“把所有證據做實,直接以我職權範圍內的力量,追究他的責任。”

“光明製藥集團以目前的粗略估算,已經達到了數億的損失,這筆損失,自然也有蔣家及所有參與的藥企承擔。”

“我今天來,就是想問問,您還有什麼指示?”

秦天都讓張董諱坐下了,可他並沒有這個膽量,依然站立在秦天的身邊,弓著身,低聲介紹著現在的情況。

“張先生,很感謝你對我、對光明製藥集團工作的支援,當然,這還有許多病人非常期待的東西:清毒回魂丸,這個藥的作用,我不想多說什麼,有些人為了一己之利,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還是那句話,此事不平,光明製藥集團就會不會終止對此事造成影響的抗議。”

“不過,這件事如何處理,你應該去問相關大佬,那天在場的那麼多人,都是你的上司,可以組成一個討論小組,甚至可以搞一個懲治專案組。”

“我就靜候佳音了!”

張董諱心情無比的激動,彷彿秦天的話就是聖旨,有了秦天的這個命令,他就完全可以挺起腰桿說話了。

“是,張董諱謹記先生教誨!”

說完,張董諱對著秦天卑躬屈膝,抱拳行禮。

態度恭敬到了極點。

“哇靠,這小子是誰啊?在那坐了大半天了吧?”

“沒想到竟是個大佬?就連張董諱這樣的人都得對他如此恭敬,看來他應該是從京都來的……”

“說不定是某個豪門的公子,不過,看他的穿著打扮,挺寒酸的,剛進來喝咖啡的時候,我差點沒把他趕出去……”

“還好你沒這麼做,否則,你就惹事了。”

“嘶!”

聽到惹事兩個字,咖啡廳裡的服務員情不自禁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這個人真的大有來頭,那他恐怕不僅僅是工作保不住這麼簡單了。

誰能想到,一個穿著如此寒酸的年輕人,竟然是一個來頭很大的超級大佬?

現在的大佬都喜歡這麼裝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