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盜墓有四派之說、發丘中朗將、卸嶺力士、搬山道人、摸金校尉、其中有二據說是曹操任命、為其擴充軍響之用,但傳承至今已鳳毛麟角,其中便以摸金校尉。

為最!

剩下幾派明清之後、便已相繼斷了傳承。

我便是這世上、僅存為數不多高手之一、摸金校尉、觀山巒河水、便識得地下有無大墓珍寶。

古話有云、摸金有符、搬山有術、這裡符是指摸金校尉佩戴、一種動物爪子簡稱摸金符。

咱廢話不多說、正式開講。

還得跟我姥爺陳德貴講起,那是個百年、難得一遇大災之際,逃荒難民如蝗蟲過境、黑壓壓一片連著一片,不知前方深路幾許。

小槐樹村正上演著一幕、打砸搶的好戲。只見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善人,苦著張臉已經昏死過幾個來回。

當地保長啦著名小夥、哭的泣不成聲。“他大侄子、可不敢行這強人之事,咱打個量”,“對面漢子皺了皺眉,還沒等他將剩餘講說完,臉上便火辣辣、捱了一巴掌。

“好!你個趙善人,虧、我還叫你聲表舅,咋就能眼睜睜看著整個村子人,被餓死?

滾、丫的!

趙善人看著、不斷湧進院落地村民,當下心灰意冷、一屁股癱坐在地嘴中嘟嘟囔囔,好似說著什麼?但此時哪有人還在意。

漢子見由他組織、打土豪分田地、任務圓滿完成。

心下不由歡喜、自八路軍區小隊來到家鄉後,土改工作處處碰軟釘子,給陳德貴工作帶來了、不大不小的阻礙。

思緒正猶疑時,一個戰士匆匆趕來,彙報著情況,陳德貴聽罷、勃然大怒、伸手拎著趙保長,怒眼圓睜惡狠狠道,“說:小崽子跟財寶藏哪兒了”?

而趙保長恍若未聞,眼神痴呆呆、口中不停重複一句話,我的、全是我的。

二人見此沒有憐憫,反而更加憤怒,旁邊戰士氣呼呼道“隊長、這老小子如此囂張,不如趁熱打鐵、拉出去進行批鬥,陳德貴考慮再三、還是讓栓子,先將其關到牛棚。”

本想將其餓上幾日隨後再審。但令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老傢伙竟然上吊自殺了,拴子發現時、人已涼了許久。

大家注意了、這本書仇恨的種子逐步展開,也給陳老爺子,晚年彌留之際、埋下了深深懊悔。

時間一點一滴,已過去大半年,工作隊在村子、取得了不菲成績,趙保長插曲也沒有引起任何波瀾。

當所有人沉浸在,喜悅的翻身農奴把歌唱時、卻收到一紙電令。

八路軍區小隊一夜間,由隊長陳德貴帶領、消失於小槐樹村。

每次老爺講到這一段時,都會下意識的莊重肅穆、避而不談。

我則是無比了解老爺子性格,他不願意講,無論怎樣都不可能得到答案。

老爺子磕了磕菸袋鍋,喘著粗氣,你小子咋就聽不煩呢?能有什麼秘密?該告訴你時自然會讓你知曉。

部隊跟村子裡撤走後,很快又被國民黨還鄉團重新佔據,當我和一個小姑娘也就是你母親,重新踏入這個村莊時,已經離當時接到任務,五年之久了。

記憶中那是個嚴寒冬季,天空飛舞著鵝毛大雪。我帶著你母親、奉上級指示,接管剛剛被戰火洗禮過地小槐樹村。

踩在這片被蹂躪的家鄉土地,陳德貴感慨萬千,伸手捧起一把黃土,緩慢從指縫溜走,眼睛逐漸溼潤,好似對女孩意對自己講,農民終於有了自己的土地。